蔣桁搖頭,“喬教授這話說得沒有道理,如果一個注定什么有用東西都沒有辦法透露給我們的人,喬教授覺得這個人還有活下去的必要嗎?”
話音落下,蔣桁突然雙手死死地掐住了喬思沐的脖子。
蔣桁的手勁非常大,喬思沐的脖子在他的面前顯得格外的脆弱,仿佛下一秒她的脖子就能被蔣桁掐斷。
蔣桁這個瘋子!
一會兒看著陽光明媚的,一會兒就打起了狂風暴雨。
簡直就是一個精神分裂的重癥患者!
喬思沐感覺到自己肺部的氧氣正在快速消失著,窒息感比剛剛的藥物明顯來得快很多,也清晰很多。
蔣桁面色猙獰地陰笑著對喬思沐說道:“喬教授,我突然覺得,有時候等那些藥慢慢發(fā)作,不僅時間漫長,還不知道能不能達到想要的效果,還不如這樣簡單粗暴的好,喬教授覺得呢?”
喬思沐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個瘋子!
在喬思沐已經(jīng)開始翻眼白的時候,蔣桁突然松開了喬思沐的脖子。
空氣立馬大量重新?lián)磉M喬思沐的呼吸道。
只不過,重新活過來的滋味還沒感受清楚,那一股窒息感再度傳來。
但是比剛剛好一點的是,這次的力度沒有剛剛那么大。
因為蔣桁這次只用了一只手來掐住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