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中,皇帝瞧著手機中的畫面,臉上通紅,好一頓亂點,手機聲音才消失,跟著畫面也黑屏了。
而身側(cè)的高全臉上更是通紅如血,垂首不語。
“這…這真是有傷風化,神仙竟然看這些!”皇帝惱怒說完,干咳兩聲:“咳咳,高全?。 ?
“老奴在?。 ?
“回宮后,讓喜嬪,到朕寢宮,給朕侍寢!”皇帝臉紅脖子粗,喘著粗氣一本正經(jīng)道。
“老奴遵旨!”高全憋著笑道。
客棧二樓。
陸長安掐著周泰人中半晌,才將昏迷的周泰掐醒。
周泰迷糊道:“陸公子,這滋味,簡直不敢相信啊,我…我再也不碰你的東西了?!?
不碰就對了!
幸虧我包里沒手榴彈,要不然你現(xiàn)在就嗝屁了。
陸長安好笑,扶起周泰,拍掉周泰身上的塵土:“周大哥啊,陸大伯是皇帝跟前什么人?”
周泰忙道:“對不起陸公子,這我不能說!”
還挺神秘的!
陸長安搖頭一笑:“那你是——”
“我是錦衣衛(wèi),陛下身邊的錦衣衛(wèi)!”
周泰咧嘴一笑,很是自豪:“位列三品,錦衣衛(wèi)指揮使,整個北鎮(zhèn)撫司,都歸我管?!?
不錯!
就這靠山,貼身帶著,朝市集一站,我看誰敢惹我!
陸長安拿起雙肩包,隨口笑問道:“周大哥,你看著二三十了啊,可曾娶妻?嫂子是何方人士啊?!?
周泰黑臉上顯出笑容,白牙尤為顯眼:“嘿嘿,我妻子多得是,胡同里的窯姐都是我娘子,平時我想寵幸誰,就寵幸誰?!?
嘖嘖,人才?。?
陸長安聽得暗暗心驚,哈哈大笑兩聲,單臂背著雙肩包,跟腰間懸刀的周泰,有說有笑的下了樓。
出來才發(fā)現(xiàn),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下來了。
一輪明月高掛于空,茶樓酒肆門前,燈籠也都早已點亮。
客棧門前。
賣豆腐的那個白姑娘,也在收攤。
陸長安拿出手機玩著。
時而還拍拍這古代的夜景,拍攝這夜景的時候,也順勢將白姑娘也拍進去了。
同時自手機中,瞧見馬路對面,有些不對勁!
一些鬼鬼祟祟的家伙,手里的是一些反光的東西,顯然是兇器……
他們探頭縮腦后,很快又離開了這里。
陸長安眉頭微皺,收起手機,搖頭一笑,朝那巷子口高喊道:
“想動手,就動手嘛,何必這么猶豫不定呢?豈不是太為難了自己!”
頓時!
周泰走過來,奇怪道:“陸公子,你說什么?”
陸長安忍著怒意,道:“剛剛有刺客!”
“?。?!”
周泰驚呼一聲,忙環(huán)顧四周:“在哪?在哪?!哎呀,剛剛我顧著看那個賣豆腐的姑娘了,還真沒注意,還請陸公子莫要見怪?!?
陸長安一陣無語,指望你保護我?我真是性命堪憂啊。
“沒事,沒事!”
“估計是王府中的人,他們害我之心,一直不死啊。估計是瞧見你,他們才嚇跑了。”陸長安笑著道。
說真的。
陸長安很不想卷進權(quán)利爭斗的中心,可是自己的身份,哪怕自己不想?yún)⑴c,也由不得自己啊。
可也知道,這事哪怕告到皇帝那,可能都無濟于事。
因為皇帝目的很明確,就是選擇一位合適的儲君來。
即便自己被殺了,都是活該,因為在爭權(quán)奪利面前,就是弱肉強食。
誰玩不過對方,誰就是活該??!
皇帝不會因為陸長安被陸昭霖踹下山崖,而把陸昭霖抓起來的。
別的不說!
就光陸昭霖身上,也是流淌皇室血脈的。
哪怕皇帝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寧親王的面子上,也不會對陸昭霖如何。
周泰自然也知道其中的道理,但還是點頭,拍著胸脯保證道:
“陸公子,你放心吧。你的安全交給我就行,陛下說過,未篩選出儲君前,讓我一直保護你呢。”
“我謝謝你?。 ?
陸長安不由衷道。
同時拿著手機,對著這古代夜景,一陣狂拍,閃光燈不時閃爍。
“客氣!”周一副泰聽不出好賴話的樣子,嘿嘿笑道。
可能是閃光燈,吸引了那白姑娘。
推著平板車要離開這里的她,走到這里剛好立住,美麗素面滿是疑惑。
奇怪道:“公子,您手上的是何物?很是稀奇呢……”
寧親王府中。
陸昭霖跑進寧王妃所在正堂中,寧王妃正在焦急等待消息。
見陸昭霖回來,她忙問情況。
陸昭霖氣喘吁吁道:“母妃,咱們現(xiàn)在動不了手啊,陸長安身邊,有錦衣衛(wèi)指揮使周泰在,若是冒然動手,怕是會驚動圣上??!”
“什么?!”
寧王妃一驚,蹙著秀眉,震愕道:“你可看清了?真是錦衣衛(wèi)指揮使周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