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走出來,孔野望焦急的催促道。
姐,你和我兒子的血型,不是一樣的嗎?你趕緊快去醫(yī)院給我兒子獻血。
孔母也抓著房門,一個勁的叫嚷道。
就是,就是,你趕緊,萬一我的寶貝孫子有事,那我也不想活了。
孔秀寧見他們這副模樣,猜到他們得知孔天樂住院的事實。
趙姐背部靠在門旁,樂呵呵的道。
是嗎?那和我們有什么關系,再說,這都很晚了,我家秀寧要休息了,她剛剛打完離婚官司,現(xiàn)在整個人身心疲憊,就想好好休息休息,你們還是不要來煩她了。
再說了,這是親戚間該有的分寸感,換做秀寧出了車禍,那也不會讓你家天樂來獻血的。
先前孔野望和孔母說過的話,被趙姐半個字不差的還了回去。
孔母被懟的不知如何開口。
好在孔野望擔心兒子,大聲質問道。
行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天樂可是你的親侄子,你居然見死不救,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孔秀寧躺在沙發(fā)上,與母子倆遙遙對望。
良心?剛剛我讓他給我獻血的時候,你們可不是這么說的,怎么現(xiàn)在馬上又改口了呢?
母子兩還想鬧騰,可又擔心兒子的情況。
眼看孔秀寧死活不肯開門,孔野望拼命的砸著房門。
可就憑他多那點力氣,又哪能砸得開防盜門,最后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一個小時后。
趙姐就得到了最新的消息:你那個侄子沒死,不過由于做手術的時間太晚,所以自身受創(chuàng)不輕。
短時間內,只怕是無法恢復了,而且左手左腳有不同程度的殘缺,估計這輩子都沒辦法和正常人一樣行動了。
雖說不至于是殘廢,但或多或少會有點坡腳。
孔秀寧聽后,也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兒。
那就算是他們活該吧!
但凡孔野望和孔母對她有半分感情。
孔秀寧都會考慮,要不要去幫幫他們。
可兩人非但不在意她的死活,還想著她早點去死。
即便把真相告訴他們,母子倆都不愿相信,那誰還有能救得了他們!
蛇二老神在在的道:依我看,你那弟弟和你母親,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說曹操,曹操就到!
這話說完,還沒過兩分鐘的功夫。
樓梯外,就傳來噔噔噔的腳步聲。
孔野望滿臉殺氣,手里拎著把斧子,狠狠劈在了房門上。
趙姐也不擔心,依舊打開了層防盜門。
怎么,你想干嘛?入室殺人嗎?
孔野望雙目充血,咬牙瞪著屋內的三人。
都怪你們,都怪你們,你們?yōu)槭裁床辉缯f,出事的是我兒子,因為你們浪費的時間,我兒子身體都變得不健全了。
孔母拿著幾個臭雞蛋,也往屋里砸著,只是全被外層的防盜門擋下。
你個賠錢貨,我要你到底有什么用?要錢,錢沒有,又不照顧家里人,現(xiàn)在你大侄子出事,你還磨磨唧唧。我告訴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你別想讓我再認你這個女兒。
趙姐和孔秀寧對望了眼,懶得理會發(fā)瘋的母子倆。
蛇二站起身來,拍了拍手。
他覺得這種情況下,其實武力能更好地解決問題。
可孔秀寧提前攔下了他,小聲道。
別,我要讓他們身敗名裂,免得他們總來找我麻煩。
總不能,真的打死他們兩吧!
先不說,這樣會給蛇二惹上麻煩。
再說孔秀寧也不想真弄得血濺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