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廣拿到照片后,跑去質(zhì)問米樂樂做了什么
米樂樂義正辭的表示,那次是不小心和別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
但不管怎么說,這也是孩子的父親,所以才和對方保持聯(lián)系。
她是為了孩子著想,本質(zhì)不算是背叛羅廣。
羅廣被她氣得不輕,白月光的濾鏡碎了一地。
就當(dāng)他想改過自新,再次求娶周蕓,借此穩(wěn)固兩家聯(lián)姻時。
羅父對他失望透頂,把私生子接了回來。
說到這兒,周蕓不忘饒有興趣的調(diào)侃道。
該說不說,他私生子的能力不錯,尚且還在羅廣之上。
只是由于私生子的身份,以及羅廣有羅母的助力,所以才會被羅廣死死壓住。
但現(xiàn)在不同了,一個不被羅母喜愛,又沒周家?guī)椭牧_廣。
再對上得到羅父支持,胸懷韜略的私生子。
雙方間孰高孰低,是顯而易見的事。
羅廣接二連三的忤逆家族決定。
他做的事情鬧得太過了,哪怕是羅母也回天乏術(shù)
所以只能眼睜睜看著,小三的兒子登堂入室。
好在私生子的母親早死了,而且還是死于意外。
羅母也少了層顧慮。
就這樣,羅廣失去了昔日擁有的一切,只剩下個米樂樂。
他認(rèn)為自己遭遇的不幸,全是被米樂樂害得。
整日里與其爭執(zhí)不休,隔三差五的打架。
電話那頭的王書禾,沉默半晌后,反問道。
那他沒重新回去找你嗎
如果羅廣想翻盤的話,那唯一的機(jī)會,就是借助周家的勢力了。
想獲得其他家族的幫助,最好的方式無異于聯(lián)姻。
羅廣被逼到絕境,肯定會想起周蕓的優(yōu)點。
提及此事,周蕓就更是得意了。
對呀,他是來找我了,但是我連見都沒見,他就讓管家把他打出去了。
我說,我要嫁的是羅家繼承人,羅廣也好,私生子也罷,只要是羅家繼承人就可以了。
羅廣在聽到這句話時,萬念俱灰,不甘心的追,她就從沒喜歡過自己嗎
周蕓坦誠的告訴他,自己的確曾經(jīng)喜歡過她。
但在發(fā)現(xiàn)他是個無可救藥的戀愛腦后,就對他再沒有感情了。
王書禾聽完他的講述后。
哪怕是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周蕓有多高興。
又與對方閑聊了兩句,她方才掛斷了通話。
周蕓還想找她待會兒,但王書禾卻表示不在京城。
短時間內(nèi),只怕是無法與其相處了。
此時的王書禾,行走在海城的街道上。
海城的經(jīng)濟(jì)很發(fā)達(dá),高樓大廈林立,建筑比京城好上太多了。
這不是京城發(fā)展的不如海城,而是雙方的側(cè)重點不同。
你老大是海城人
上次見到龍傲天時,她就隱隱猜到,蜜蜂口中的老大是誰了。
但畢竟也沒證據(jù),全是出自她的猜測,所以心下并不肯定。
蜜蜂默默的點點頭:等會兒,我就帶你回去見他。
兩人在海城的街頭閑逛,直到下午時分。
蜜蜂方才驅(qū)車帶她來到御龍院。
兩人把車停在門口,虎一蛇二狼三在院里比劃著。
誰輸了,誰就去管理公司,誰也不許賴賬?。?
三個大男人在那石頭剪刀布,看得王書禾連連皺眉。
她要是沒猜錯的話,這個所謂的公司,大概率說的是蘇氏公司。
但又有點難以接受,總覺得太過無厘頭了。
在各個大豪門繼承人,全為了繼承權(quán)打生打死的時候。
蘇氏公司已經(jīng)淪落到要靠猜拳,來決定誰去管理公司了嗎
而且三個家伙都是副死活不想去的架勢。
即便是她接觸玄門術(shù)法,故而對豪門圈里的事了解不多。
但錢權(quán)對人的誘惑力有多大,她是再清楚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