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驚瀾沉吟了一下,忽然揚(yáng)手向遠(yuǎn)處的一個簡易桌子揮去。
說是桌子,不過是個樹墩,上面放著幾只用竹節(jié)削成的杯子。
呯地一聲,樹墎應(yīng)手而裂,成了一團(tuán)粉末。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鳳無憂問道:“有幾成?!?
蕭驚瀾說道:“五成總有。”
鳳無憂郁悶了一下,五成,就這么厲害。
蕭驚瀾的上限,她好像從來也沒看到過。
她每次覺得自己也很厲害的時候,就覺得,她最厲害的程度,可能和蕭驚瀾最不厲害的程度相仿。
“蕭驚瀾,商量個事吧……”她笑瞇瞇地靠過去。
“免談?!笔掦@瀾說道。
鳳無憂沒好氣:“我還沒說。”
斜睨了她一眼,一雙清亮的,仿佛高山清雪一樣的眸子光芒流轉(zhuǎn),看透人心:“不過是想等我好了,讓我認(rèn)真與你打一架?!?
鳳無憂愕然:“你是我肚子里的蟲子么?”
蕭驚瀾眸光微暗,壓低了聲音:“倒也不是沒鉆進(jìn)去過?!?
鳳無憂怔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臉篷地一聲變紅。
“蕭驚瀾……”她咬牙。
這男人,總能把流氓耍出新境界。
蕭驚瀾低笑:“總之不可能,除了床笫之間,我?guī)讜r能認(rèn)真與你打架?”
鳳無憂冷笑:“合著床上就能?”
蕭驚瀾想了想:“床上也不必,你向來誠實,喜歡便自己就著我了?!?
鳳無憂咬牙,她覺得,這男人還是有點心結(jié)比較好。
說笑了幾句,傷勢又開始愈合,哪怕只是暫時的,蕭驚瀾心情也好了不少。
他攬過鳳無憂:“打算幾時出發(fā)?”
小鳳凰這樣好,他還不曾與她相守夠,但凡有一線生機(jī),定然要去爭取。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