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驚瀾陪著鳳無憂吃完,鳳無憂去院子晨轉(zhuǎn)轉(zhuǎn)消食,而蕭驚瀾則還有一些燕云剛剛送來的公事,得先去處理,晚點才能回來。
鳳無憂對此早就習(xí)以為常,治理國家不是嘴上說說那么容易,很多事情都要親力親為。
就算蕭驚瀾現(xiàn)在出門在外,有些事情,也一定要他過目才行。
她讓蕭驚瀾先去忙,蕭驚瀾卻站在原地,動也不動地看著她。
鳳無憂想了一下頓時明白,她抿了抿唇,走上前在蕭驚瀾面上親了一下,蕭驚瀾這才滿意,抓著鳳無憂回親了一口,離開去處理公務(wù)。
他們做這動作的時候并沒有避著人,反正,現(xiàn)在全天下都知道,他們成親了,蕭驚瀾是她鳳無憂的駙馬。
所以,就算做這樣的動作,也是理所當(dāng)然。
千心抿著嘴直笑:“王爺越來越像小孩子了,主子,你就這么慣著王爺啊?”
鳳無憂想想,好像千心說的滿有道理,蕭驚瀾在她面前,的確是越來越幼稚,居然連因為一件首飾吃醋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若是一年前有人說蕭驚瀾會變成這樣,恐怕天底下,沒一個會相信。
可事實是,現(xiàn)在蕭驚瀾真的就像個小孩子。
“那也沒辦法啊。”鳳無憂笑瞇瞇說道:“自己選的夫君,當(dāng)然要自己寵著!”
這話……太前衛(wèi)了。
這世間只有男子寵女子的事情,哪有一個女子會大大咧咧地說要寵自己的夫君?
可……這話讓鳳無憂說出來,卻是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因為,她真的有這個本事。
千心對鳳無憂的崇拜更深一層。
她今天算是學(xué)到了,將來對自己的夫君,也要寵著。
誰讓,是自己挑的呢?
她們幾人邊散步邊說笑,可另一邊,蕭驚瀾離開鳳無憂之后,卻并沒有去自己慣常辦公的地方,而是直接去找了賀蘭玖。
“你那東西,管用不管用?”一見賀蘭玖,蕭驚瀾就開門見山。
若是鳳無憂聽到,絕對會吃驚得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蕭驚瀾對那玉佩的功效,竟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本太子還以為你能忍得住不來問呢。”賀蘭玖倒是毫不意外:“怎么,終于對無憂的身世好奇了?”
他一臉笑瞇瞇地看著蕭驚瀾,表面上十分純良,可是眼睛里卻寫著:來求本太子啊,求本太子,本太子就考慮告訴你。
蕭驚瀾白了賀蘭玖一眼,道:“白癡。”
啥?
賀蘭玖怒了。
蕭驚瀾怎么回事?明明就是有求于他,態(tài)度不好一點也就算了,竟然還敢罵他!
他看起來就那么好欺負(fù)嗎?
“無憂是什么來歷都無所謂。”蕭驚瀾說道:“對本王來說,她只是鳳無憂?!?
賀蘭玖眼睛瞇了瞇,這話蕭驚瀾之前就說過,但他沒在意。
可現(xiàn)在看來,他似乎是一開始就知道一些事情。
“那你跑來找本太子做什么?”
“本王要知道那塊玉佩管不管用。”蕭驚瀾沉吟了片刻:“本王是說……對無憂的魂魄?!?
這句話無疑是說明,他已經(jīng)可以肯定,鳳無憂就是移魂之人。
畢竟,一個人在一夜之間能有那樣天翻地覆的變化,這樣的幾率,實在太??!
至少,絕不可能在鳳無憂的身上發(fā)生。
因為,鳳無憂一直就在蕭驚瀾的情報網(wǎng)中。
當(dāng)年蕭家軍慘案之后,蕭驚瀾重傷歸來,整個皇室都視蕭驚瀾為敵。
慕容乾因為蕭驚瀾手握大軍又不肯交給他,更是屢屢挑釁。
鳳無憂作為慕容乾的未婚妻,更是他的錢袋子,蕭驚瀾怎么可能不關(guān)注?
就算,用的精力不是很多,但想要調(diào)一份鳳無憂的詳細資料,還是再簡單不過。
從一開始,蕭驚瀾就知道,鳳無憂……并不是原先的那個鳳無憂。
只是,后面發(fā)生的事情誰也不能預(yù)料。
鳳無憂是憑自己的本事讓他一步步深陷的。
他動心的,喜歡的,愛戀的,都是這個……全新的鳳無憂。
“你知道多少?”賀蘭玖把玩笑的神色收起。
“比你想像的多?!笔掦@瀾淡聲道。
“本太子的東西,自然有用?!辟R蘭玖從來不小瞧蕭驚瀾,既然他說知道,那一定是真的。
“這塊玉佩可以穩(wěn)固人的靈魂,就是遇上有人施展邪術(shù),也能抵擋一二?!?
“有人?”蕭驚瀾敏銳地抓住賀蘭玖話里的重點,只一思索就道:“烏覲?”
也就是……賀蘭瑞。
他同為南越皇子,想來對南越的秘術(shù),一定不陌生。
賀蘭玖點頭。
他不得不承認(rèn),蕭驚瀾當(dāng)真極為出色,只不過從這么簡單的對話中,就能推斷出所有關(guān)鍵信息。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