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問,蕭驚瀾目光冷冷地掃過,燕霖立刻道:“鳳大小姐服侍王爺睡下就走了,不過她說隔天會來給王爺施針,讓屬下找個合理的理由接她來王府?!?
蕭驚瀾臉色這才好看了一點,他感覺著自己的身體,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完全不疼了,這一次傷勢發(fā)作是有史以來最輕松的。
鳳無憂抱著他說不會再痛的時候,他竟然真的沒那么痛了。
那個女人,竟有這樣的魔力。
但,她根本不愿嫁給他……
蕭驚瀾沒來由地?zé)┰?,起身在燕霖的協(xié)助下起身坐上輪椅。
“王爺,云七回來了?!毖嗔氐吐暤?。
秦王府分燕衛(wèi)和云衛(wèi),燕衛(wèi)在明,云衛(wèi)在暗,云七是云衛(wèi)的統(tǒng)領(lǐng)。
蕭驚瀾眸光微微一動,沒有特別重要的消息,云七不會特意來見他:“去暗室。”
暗室中,穿著平民衣服,樣貌也平平無奇的男子安靜地等待著,聽到機關(guān)啟動,他回過頭恭敬地行禮:“王爺?!?
蕭驚瀾劃著輪椅進來,燕霖把門關(guān)好。
“何事?”蕭驚瀾直接問。
云七也沒有一句廢話,道:“拓跋烈進京了?!?
拓跋烈,北涼三王子,他進京做什么?
“王爺,我們要不要……”燕霖做了一個向下切的手勢。
當(dāng)年老王爺和蕭驚瀾的兩個哥哥就是在對抗北涼的戰(zhàn)役中戰(zhàn)死的,蕭驚瀾也是在那場戰(zhàn)斗中受了重傷,北涼所有的人都是他們的敵人。
蕭驚瀾露在面具外面的下頜繃得緊緊的,卻還是道:“不必。”
拓跋烈是北涼單于前任閼氏的兒子,近兩年才從眾多王子中脫穎而出,和王太子拓跋勒斗得正歡,留著他用處才更大。
“跟著他,看他想要做什么?!?
云七點了點頭,見蕭驚瀾沒有別的吩咐,就行了禮從另一扇暗門離開。
蕭驚瀾在輪椅上靜靜地坐了一會兒,燕霖知道蕭驚瀾在想事情,就安靜地立在一邊。
片刻后,蕭驚瀾忽然道:“去幫本王做件事情?!?
“是!”燕霖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能讓蕭驚瀾特意吩咐的,一定是極重要的事情。
卻聽蕭驚瀾淡聲道:“紀家要賣鋪子,你去把他們的鋪子都買下來,但不許讓人知道是秦王府所為?!?
燕霖張大了嘴,正想要說什么,蕭驚瀾目光涼涼地掃過來:“你有意見?”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