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老板!謝謝老板!孟祥軍喜出望外。
3000塊呀!相當于自己一個月的工資了。
此時此刻,柳浩天和司馬謀等人上了汽車之后,柳浩天的臉色當時就陰沉了下來,司馬謀的表情也顯得異常凝重。
司馬謀沉聲說道:老大,看起來,漁陽縣所大力推進的河道疏浚工程,這原本是一個利國利民的民心工程,但是卻萬萬沒有想到,竟然被這些歪嘴的和尚當成了一塊肥肉,肆意的進行瓜分,那可是河道大壩呀,他們膽子竟然大到敢挖河道大壩的土進行銷售,然后用從清淤工程里面清理出來的淤泥來進行回填,這簡直是自欺欺人呀!
這樣搞出來的工程,絕對是豆腐渣工程!
柳浩天臉色陰沉似鐵,冷冷的說道:看來,這個陳軍威做事還是有些毛躁呀,這么重要的事情,下面發(fā)生了這么多的問題,作為縣委書記,他竟然不知情。
司馬謀苦笑著說道:陳軍威不是剛剛上任沒有多久嗎,而漁陽縣的縣長郭通海是杜明哲的嫡系人馬,而且漁陽縣也是杜明哲十分看重的一個縣,漁陽縣縣委常委里面至少有5個人都是他的嫡系人馬。
陳軍威剛剛到任,雖然有心想為漁陽縣的老百姓多做一些好事,但是具體的執(zhí)行工作,卻需要縣水利局具體執(zhí)行,而且這次的工程,是通過正規(guī)的招標程序招標的,陳軍威只能掌握大的方向,但是這些細節(jié),他沒有足夠的心腹,恐怕很難知曉。
柳浩天輕輕的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司馬謀的觀點,隨后沉聲說道:司馬謀,你以普通老百姓的身份立刻給漁陽縣水利局打電話,就說發(fā)現(xiàn)在雙城河河道發(fā)現(xiàn)正在施工的施工方存在挖掘大壩的土石方進行銷售的行為。
司馬謀立刻拿出手機,搜索了一下漁陽縣水利局的電話號碼,然后撥打了過去。
過了好半天,電話號碼才被接通,電話那邊有個人問道:你找誰有啥事兒
司馬謀說道:我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我現(xiàn)在想向咱們縣水利局舉報,在我們漁陽縣河道清淤工程中,在雙城河河道上,發(fā)現(xiàn)施工方正在挖掘河道大壩的土進行銷售,希望咱們縣水利局好好的調(diào)查一下。
電話那頭,略微沉默了一下,隨后問道:你說的是哪個河段地理坐標是多少
司馬謀頓時呆住了,地理坐標是多少,他怎么知道
司馬謀皺著眉頭說道:我所舉報的這個河段位于唐通線與雙城河交匯處。難道這樣說還不夠清楚嗎你問我地理坐標是多少,我又不是專業(yè)人士,我怎么可能知道呢
電話那頭的人冷冷的說道:你不說地理坐標,我又怎么知道你所舉報位置的具體地理方位呢我們又怎么去調(diào)查呢而且據(jù)我所知,雙城河大壩并不存在你所說的這種行為。
司馬謀冷冷的說道:雙城河大壩,十分內(nèi)河道和外面河道的,你所說不存在這種行為的,指的是雙城河的內(nèi)部河道,而我所舉報的這個地方,位于雙城河大壩的外側(cè)。
但是,不管是大壩的內(nèi)側(cè)還是大壩的外側(cè),這都屬于雙城河的大壩。
哦,我知道了,我會記錄下來并向上級領(lǐng)導反饋的。對方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那么請問,你們多長時間能夠給我反饋司馬謀問道。
這個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們會盡快給您回復的。
司馬謀自然對這些公式化的語非常熟悉,直接說道:現(xiàn)在是上午10點,我想請問一下,下午400之前,你能不能給我一個回復
我們盡量吧。
掛斷電話之后。柳浩天和司馬謀又前往了其他河段進行巡視,柳浩天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因為柳浩天發(fā)現(xiàn),像這種挖掘大壩的土進行裝車銷售的情況并不只有一處,甚至可以說是遍地開花。從河道中清理出的淤泥,也被一車車的裝運離開,至于運往了何處,不得而知。
不過有一點引起了柳浩天和司馬謀的共同注意,那就是所有的運輸大壩上所挖掘土的車輛,要么是本地的三輪車,要么懸掛的卻并不是西林市的車牌號,西林市的車牌號是西
d開頭,但是,這些運輸土石方的運輸車懸掛的卻是
西a的牌照,那么出現(xiàn)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第1種就是這些運輸車的確都是從金城市過來的,因為金城市的車牌號是西a開頭。
第2種可能就是這些車牌號就是用來掩人耳目的。
那么不管是哪種可能,這種情況都值得懷疑。
下午4點30分,柳浩天和司馬謀并沒有等來縣水利局的反饋電話。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