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敢繼續(xù)看北定王的笑話。
人散了之后,也沒人敢再提起這事,這件天大的事,一時仿佛不曾發(fā)生過一樣。
姜心棠帶三個孩子去觀臺后面的賞獵樓換尿戒子。
蕭遲趁無人注意,跟了過去。
乳娘嬤嬤在給孩子換尿戒子時,蕭遲抱起姜心棠去了隔壁房屋。
房門關上,蕭遲到臨床大榻上坐下,放姜心棠坐到他腿上,問她,“方才嚇到了?”
姜心棠摟著他脖子,搖頭,“沒有?!?
“那為何看到沈東凌流血,不敢看?”蕭遲知她心軟,心想她定是自己失去過孩子,不忍心看到沈東凌那樣。
他習慣性地將她一只柔嫩的手,握在大掌中輕揉摩挲,“沈東凌當初毀岳父的墓,目的是讓你知道后,受刺激早產(chǎn)?!?
那時姜心棠懷著雙胎。
得知噩耗提前生產(chǎn),雙胎還橫著,差點大出血。
若非他提前接薛神醫(yī)入京候著,薛神醫(yī)扎針調(diào)正了姜心棠的胎位。
姜心棠很大可能會因為雙胎橫著生不下來,大出血一尸三命!
如果那樣,蕭遲大概會瘋!
這筆賬,他一直記著。
“她對你所做的每一件傷害,我都要一一還回去?!彪m然最終姜心棠順利生下兒女,沒遭太大的罪,但那是他準備充分,是薛神醫(yī)醫(yī)術好。
不能因此抹滅掉沈東凌此次的罪惡。
“所以,她必需也經(jīng)歷一次大出血的痛?!笔掃t把姜心棠的手揉捏得更緊,“你無需對她不忍心?!?
“我沒有對她不忍心?!苯奶恼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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