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眶發(fā)紅,語氣有些責(zé)怪,“好端端的,你們兩人打什么架,打就打,怎么還弄傷了…”
兩人都是大人,又不是小孩子,怎如此的不知輕重。
“南昭王是誤傷我的,不怪他?!笔掃t把她手握得更緊,一點都不心虛地為南昭王說話。
刀劍無眼,姜心棠自然知道南昭王肯定不是故意傷他的。
“你放手,輕傷我也得看一眼才放心,還得上藥?!苯奶氖謷暝?。
蕭遲這才松開她手。
他慵懶地靠著床屏,任由姜心棠為他寬下衣袍。
傷不重。
位置也不在要害。
只是刺入了一點皮肉,蕭遲自己往南昭王劍上撞時,是把握好力道和位置的。
他不會讓自己受重傷。
但傷在胸口,卻能讓人聽起來,就覺得格外的嚴(yán)重和兇險。
這不,姜心棠急得都快哭了,給他清理傷口和上藥的動作極輕極柔。
蕭遲很享受她為自己擔(dān)心著急的模樣,抬手輕撫她臉頰。
語氣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她,還是在誘她擔(dān)心,一寸寸撫摸她臉,一字字說:“傷真的不重,灑點藥沒兩日就好了,這點小傷我都不會放在心上的,你更無需擔(dān)心…”
姜心棠低垂著頭在給他上藥。
聞卻更擔(dān)心了。
傷是不重。
但傷在胸口,怎能不放在心上。
他就是在北疆受傷受多了,覺得只要不傷及性命,就全都是小傷,不用放在心上。
姜心棠上完藥,把他的衣袍攏好,“你躺下歇息,半夜傷口要是疼,就叫我。”
說罷扶蕭遲躺下。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