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要?jiǎng)樱捅痪砣胍环綄掗煖貙?shí)的胸膛。
姜心棠不用睜眼,也知道是誰(shuí)了。
不是說忙得很,沒空入宮來嗎,怎么卻半夜來爬她的床了?
別以為這樣,她就不生他的氣了,想都別想!
姜心棠掙扎,推蕭遲。
“要我入宮侍寢,我來了,卻不給抱,如何侍寢,嗯?”蕭遲牢牢將人扣在懷里,嗓音性感低沉。
姜心棠生悶氣,“不是說沒空來嗎,怎的卻來了?”
說著繼續(xù)掙扎、推他,“你還是回去吧,留點(diǎn)精力明日陪你的未婚妻去護(hù)國(guó)寺上香!”
“母親跟你說的?”蕭遲垂眸看懷里人,依然牢牢將人鎖在懷中。
姜心棠推不開他,泄了氣了,在他懷中,仰起臉,質(zhì)問:“你母親不跟我說,你就打算跟回京一樣,偷偷帶沈東凌去護(hù)國(guó)寺上香,不讓我知道是嗎?”
殿中徹夜不滅地燃著燈。
鳳床寬大,薄帳輕紗,遮擋不住殿中燈火的光線。
姜心棠一仰臉,蕭遲看清了她的嬌顏,氣鼓鼓的,而她方才的話,明顯是吃醋。
疲勞似一掃而空,蕭遲心情愉悅,忍不住輕笑。
姜心棠就更生氣了。
但又推不開他。
索性…
索性往蕭遲胸口咬。
蕭遲脫了外袍才上床來的,只著寢衣,領(lǐng)口敞開,露出精壯結(jié)實(shí)、滿是力量感的胸肌。
姜心棠咬得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