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遲自責(zé)。
剿匪回來后不久,她就不愿意與他做那事,可他依她一次兩次后,哪能忍得住,也根本不想忍。
以前她是愿意跟他做那事的…
可剿匪回來后不久,她卻是輕易就喊疼,不讓他繼續(xù)。
有時(shí)還寧愿用其他方式,就是不用身體跟他共赴巫山云雨。
有次完事后,他垂眸捏起她白皙下巴,指腹在她唇上摩挲,問她,“怎么越來越嬌氣了?”
她仰著潮紅的臉,雙唇濕潤(rùn),聲音嬌啞回他,“不是我嬌氣…”
他當(dāng)時(shí)沒往這方面想,只憐她辛苦,將她抱起,摟在懷中親吻,讓她也舒服。
如今才知,她說不是她嬌氣,是指腹中孩子。
她怕他莽撞,傷了腹中孩兒。
“他們都很乖,不怪你這個(gè)當(dāng)父王的…”姜心棠抬頭,雙眸熠熠生輝,從未有過的明亮。
孩子真的很乖。
她除了比平時(shí)睡得多外,一點(diǎn)都沒折騰她。
且蕭遲沒去剿匪前,她不知道自己懷孕,蕭遲要,她就給,有時(shí)他幾夜沒去她那,一去就折騰她半宿,野蠻如獸,弄得她既酸疼又舒服,倆孩子也都沒事。
姜心棠說完,想到這些,有點(diǎn)后怕,控訴地看著蕭遲,“以后不可以了,到生之前都不可以…”
蕭遲與她對(duì)視,眸底深處,有柔情,有欲念,但他克制著,“等你生完,補(bǔ)償我?!?
他聲音低沉,滿滿的,都是對(duì)她不加掩飾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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