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關(guān)心我,劉大偉可能真的不行。”許知知感動的點了點頭。
“你個不下蛋的母雞,我們當(dāng)初怎么眼瞎娶了你?!焙鹣闵鷼獾闹钢S知知說道,“自己生不出孩子,還怪我兒子……”
“不是我說的,”許知知無辜的指著許玲玲,“是她說的?!?
‘啪’的一聲。
胡桂香直接一巴掌對著許玲玲的臉呼了過去。
這老太太別看瘦瘦小小的,手上的勁兒可不小,許玲玲的臉肉眼可見地腫了起來。
“啊……你個老虔婆,你敢打我女兒。”王鳳蘭直接炸毛了,沖過來抓著胡桂香的頭發(fā)兩個人就撕扯起來。
對哦,許玲玲那可是王鳳蘭當(dāng)眼珠子一樣護(hù)著長大的寶貝女兒。
從小她都不舍得打一下的,胡桂香憑什么打?
王鳳蘭拉著胡桂香打,胡桂香也不甘示弱,她打不過王鳳蘭但卻能打得過許玲玲那個病秧子。
一時間,病房里又是亂作一團(tuán)。
“住手?!备谧o(hù)士長身后的男人冷冷地吼道,眼睛不贊成地看了一眼病床上慘白著臉的許知知。
男人身高185以上,肩闊腿長,六五式軍裝包裹下隱隱透著結(jié)實的肌肉,周身散發(fā)著強大的令人不能忽視的氣場。
只是那淡淡的一眼,就讓許知知有些想要將頭縮回到她的小蝸牛殼里面去的沖動。
“這位是你小叔子許盛海的戰(zhàn)友,咱們廠保衛(wèi)處新來的主任陸嶼川同志。”護(hù)士長旁邊的廠區(qū)婦女主任彭大姐說道。
小叔子的戰(zhàn)友?
王鳳蘭愣住了,接著就開始抓著陸嶼川的手哭了起來,“他……他小叔沒事吧?”
自從許盛海失蹤以后,許家的生活可以說是一落千丈。
可他們打聽過,只知道是失蹤,其他什么消息都沒有。
甚至有人猜想,許盛海可能已經(jīng)犧牲了。
這無疑對許家來說就是晴天霹靂。
現(xiàn)在忽然有了他的消息,王鳳蘭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眼巴巴的看著陸嶼川。
“抱歉,許盛海同志現(xiàn)在的情況我也不了解,”陸嶼川說道,“但您放心,家里有什么困難可以跟我提,組織是不會不管的?!?
王鳳蘭原本升起的希冀瞬間又破滅了。
胡桂香也是癟了癟嘴。
“媽?!痹S玲玲拽了拽王鳳蘭的衣襟小聲說道,“我的病醫(yī)生說需要去京都找醫(yī)生看。”
“哦,對,”王鳳蘭經(jīng)她提醒急忙說道,“盛海上次回來的時候說過等他回來就帶我們玲玲去京都治病?!?
“好,這件事情我會安排。”陸嶼川說道,又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女人,說道,“還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
手上似乎還停留著之前天臺山女人暈倒時候的感覺,纖腰楚楚、盈盈一握。
“有,就是我有個弟弟如今已經(jīng)到了征兵的年紀(jì),你看能不能給安排一下?”王鳳蘭說道。
王鳳蘭的弟弟王有財是王老太的老來子,想當(dāng)兵但是體檢不合格年齡超標(biāo)被退了下來。
“抱歉,這個我沒辦法幫忙?!标憥Z川說道,又問道,“其他的,還有嗎?”
他冷著臉?biāo)﹂_腦海中那異樣的感覺。
王鳳蘭有些失望,正想問許盛海津貼的事情,就被一道清冷的聲音給打斷了。
“同志,我能單獨和您跟彭大姐說幾句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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