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里一片昏暗,陳行靠著椅背,英俊的面孔上落著一層暗影,其實徐遠出現(xiàn)的時候,我也懷疑過背后有人指使,但是我查了徐遠的個人賬戶,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
華瑩道,李星晚很小心,她和徐遠可能是現(xiàn)金交易。
李星晚真的是她見過的女人中,心思最縝密的,上次鄒瑞的事被打擊,也完全是因為她有信息差。
鄒家和華家的事哪里是報道出來的那么簡單,而且李星晚也不知道被說成紈绔子弟的鄒瑞其實是個深藏不漏的狐貍!
李星晚總以為自己能把別人耍的團團轉,聰明過了頭!
陳行緩緩點頭,我今天又讓人去浦新重新查了監(jiān)控,雖然還是沒發(fā)現(xiàn)李星晚在面試結束前離開過,但也找到了一些線索,有個上午面試的女孩和李星晚身形相似,她面試后離開,中午以后又回了一趟浦新,大概十分鐘后再次離開。
華瑩蹙額,你懷疑,中間離開的人是李星晚,她和那女孩換了衣服
陳行面容冷肅,很有可能,所以我已經讓人去找那個女孩,見到人就能問清楚了。
華瑩道,就算找到她,就算知道李星晚中間喬裝打扮出去過,也沒有她推惜墨的直接證據(jù)。
她突然想到什么,忙道,其實我們還有別的突破口。自從李星晚回來,駱嘉寧的情緒總是處在暴躁中,以前我們都認為她是因為知道了我們兩個人的關系才越來越偏激,可是我現(xiàn)在突然想,也許李星晚暗中給她吃了影響精神狀況的藥物。
那段時間正好徐遠出現(xiàn),李星晚自己提出照顧駱嘉寧,后來又讓駱嘉寧去她家里住,所以她不僅僅是為了有更好的理由見陳行,還是為了方便在駱嘉寧的飲食中下藥。
她看過李星晚的履歷,李星晚在國外沒有工作的這兩年兼職過心理咨詢師,她可以輕松拿到這種精神類疾病的藥物。
陳行眉頭一皺,我給李希文打電話,讓他帶著駱嘉寧去檢驗一下毛發(fā)。
過去這么久了,驗血沒什么希望,但毛發(fā)中的殘留應該能檢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