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爺一臉義正辭嚴(yán)的指責(zé)道。
曾田聽得一愣一愣的,剛要反駁,哪知道就在此時,大殿里面卻施施然的走出來一個老太監(jiān)。
賈時安。
他笑呵呵的拎著鳥籠子,籠子里的八哥鳥還在叫著:死太監(jiān),死太監(jiān)!
見過賈刑官!
曾田的臉色一變。
賈時安擺擺手:罷了,咱家不過是來這邊遛鳥,沒想到剛好碰見了你們做事,就過來看一看,呵呵。
……
狗爺心里都快要罵娘了。
好家伙,你過來看看,你知不知道都摸到我大殿里來了!
剛才他正要和幾位美麗道姑好好的交流一番,誰知道正在得意的時候,這個死太監(jiān)就從后面摸了出來。
嚇得他整個人都差點兒癱軟了過去。
先是被太栗變身丑陋旱魃嚇了一跳,又是被賈時安賊兮兮的摸出來嚇了一跳,狗爺覺得自己今天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
而這時,賈時安看向了狗爺,笑著說道:狗爺,我們走吧,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接下來恐怕要有熱鬧了。
走就走,誰愛待這里似的。
狗爺沒好氣的一甩尾巴,故意在賈時安的身上狠狠的打了一記,撒歡似的跑了個沒影。
賈時安看著身上濕乎乎的一片,疑似沾滿了狗尿,無奈的搖頭。
氣血一沖,那里頓時變干了,可是,上面那就跟地圖一樣的形狀,頓時讓賈時安的表情一僵。
這個臭狗子!
他一邁步,也拎著鳥籠子消失在了曾田面前。
曾田一愣,竟然都不帶走大殿里的道姑了嗎
他下意識的往里面張望了一眼,只見那大殿里的地板上赫然是躺著幾個女人,看她們的狀態(tài),也不知道是暈了,還是死了。
但是曾田下意識認(rèn)為就是后者,臉色都白了。
嘶。
狗爺不可能殺女人,再一想到后面出來的賈時安,那笑瞇瞇的模樣,曾田陡然感覺一股子涼氣從腳底升到頭頂上。
他哪里還敢多留,撒丫子就跑。
而就在他走后沒多久,雙月觀殘余的人終于重新聚集起來。
五老星和太栗道人伏誅,在楊凡的節(jié)制下,東廠眾人倒也沒有多做殺孽,因此不少人留下了性命。
沒多久,被狗爺掠到大殿里的女人也醒了過來。
她們并未被殺,而是被賈時安震暈,并且抹去了昏迷前的記憶,她們印象里只剩下了一條圍著她們繞圈撒歡的大黑狗。
這些人看著雙月觀的凄涼模樣,一個個悲從心起。
這群閹狗!
他們不得好死!
終于,有人怒罵出口,立馬激起了眾人的同仇敵愾之情。
顯然,楊凡自以為的留情,卻根本不會被這些人記得,他們只記得仇恨,東廠覆滅了他們的雙月觀!
發(fā)生這等慘禍,我們快些去找道內(nèi)的強者,一定要為死去的太栗師尊討回公道!
他們快速達成了共識,趕緊朝著天師道的其他道觀而去。
而此時。
皇城,東廠重地。
看著這如同小山一般的戰(zhàn)利品,本該挺高興的陶英卻突然沉默了。
他早上才剛給出了金批令,下午楊凡就帶回了這堆積如山的戰(zhàn)利品,怎么想都讓他感覺不對。
對方拿著自己的金批令,到底干什么去了
良久后,陶英才滿是復(fù)雜的問道:小凡子,你是不是要和咱家說說,這些東西到底是怎么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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