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寧川黑著臉看向江源。
“江源,錢你也拿了,為何躲在這里不露面?難道你以為我寧家的錢好拿嗎?”
江源淡定的一只手:“寧公子,且慢,同我給你解釋解釋?!?
寧川沉著臉點了點頭:“好,我倒要看看你能給我說出個什么花來?!?
“來,喝茶喝茶。”江源笑著給寧川倒上一杯茶水。
等寧川面色稍微緩和一些,這才開口道:“寧公子,不是我不愿意去,實在是沒辦法去,這幾天我們幾個都在大牢里呆著呢,這不,一個時辰前剛出來?!?
“什么?”寧川詫異的看著江源:“你是覺得我是弱智嗎?用這種借口來糊弄我?”
江源雙手一攤,無奈道:“寧公子,你是什么身份,寧家的人啊,找找關系到城防軍找薛震問一下就知道,我何至于用這種借口來騙你?!?
聽到這里,寧川面色總算是恢復過來,就如江源所說,只需要稍微找個人打探一下消息就能知道情況。
“那你們?yōu)槭裁催@么快就出來了?”寧川納悶的看著江源。
一般犯了事的基本由官差抓走,能被城防軍抓走,那事情可就不一般了,江源這群人可沒有什么太大的后臺,到底是怎么出來的?
“這你就別管了,反正我們現(xiàn)在應該沒事,下一次庭審是什么時候?我肯定到!”
“真的?”寧川仍是不放心的開口道。
“真的不能再真了!”江源鄭重開口。
寧川順勢點了點頭,隨即直接拉出一張椅子:“這樣,今天晚上我跟著你們一起,正好明天一起過去?!?
江源有些嫌棄的開口道:“寧公子,男男授受不親啊,依我看你還是在隔壁要一間房吧。”
寧川黑著臉點了點頭,要特么不是這場官司對于寧家來說太過于重要,他才懶得陪江源在這呆著。
幾天之前,寧致遠已經(jīng)對他下達了最后的通牒,找不到江源,逐出寧家,貶為庶人。
真要是這樣,以后自己豈不是要跟這些低賤的百姓一樣,這是寧川萬萬不能接受的。
次日,日上三竿之際,皇宮內(nèi),隨著端木雄圖一聲退朝,百官紛紛快步走出朝堂。
今天可是寧家與楊家最后一場官司了。
如果沒有意外,最終的結果恐怕就是雙方兩敗俱傷。
沒過多久,帝都知縣大堂內(nèi),百官再次匯聚在此。
原本作為帝都縣令的方陽拘謹?shù)恼驹陂T口,注視著一大群人興沖沖的趕來。
“又來一場,這特么叫什么事啊?!狈疥柌唤麚u頭。
按照正常情況,整個知縣大堂他就是老大,但這幾天,來的最低級別的都是正三品!
他雖是帝都知縣,也不過是個六品而已,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敢得罪,這幾天真是如坐針氈。
“哈哈哈!方大人,不好意思,今天還得借用一下你的大堂?!秉S升笑著走了過來。
方陽當即拱手:“不礙事,能被黃大人看重,是我們的福氣,快請進!”
跟在黃升身后進入的是寧楊兩家,隨后看熱鬧的百官統(tǒng)統(tǒng)匯聚在周圍。
“升堂!”隨著黃升一聲大喝,寧致遠與揚程再次站了出來。
黃升笑瞇瞇的看著兩人,得嘞,最后一天了,只要能把今天糊弄過去,這個坎就算是邁過去了。
“兩位,今天可有證物或者證人?若沒有,那我可要宣布退堂了?!?
寧致遠面色一變,一不發(fā)的站在原地。
最后的機會了,看來天不幫寧家??!
與之相反的是揚程,他笑得十分開心,只要蘇素找不出證人,楊青峰的仕途就算是保住了,楊家延續(xù)有望啊!
片刻之后,黃升一拍手中驚堂木,正當他要開口說話之際,幾道焦急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等一等!”
“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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