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手段卑劣的給蘇素下藥,還被自己帶去的侍衛(wèi)給那啥了。
簡直是奇恥大辱!
經(jīng)此一事,如果不能證明楊青峰是被冤枉的,以后別說繼承司徒之位了,還能不能走上仕途都難說了。
所以這場官司,楊家不能輸,也輸不起!
黃升苦笑著看向兩人:“兩位,我現(xiàn)在腦子很亂,咱們不如等開庭的時候再說吧?!?
說完,黃升根本不給兩人說話的機會,轉(zhuǎn)身走出朝堂。
“哼!揚程我告訴你,我就是看不慣你們楊家這種卑劣的手段,今天這事我管定了!”
寧致遠(yuǎn)撂下一句話,轉(zhuǎn)身就走。
“你以為我怕你,我絕對會追究到底的!”
揚程同樣不甘示弱,猛甩著袖子離去。
“走吧走吧,明天再看看,我估計啊,這件事搞不好寧楊兩家會徹底撕破臉啊!”
“你居然還有所懷疑?早就撕破臉了!”
“不過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楊青峰那孩子我見過啊,看著不像那種人。”
“哎,人心隔肚皮,還是不要妄加猜測的好。”
等一群吃瓜群眾離去,早就已經(jīng)走了的端木雄圖帶著陳留又轉(zhuǎn)了回來。
“陳留,你說這件事黃升會怎么處理?”
“微臣愚鈍,不敢妄加猜測。”陳留苦笑著說道。
這倒不是推辭,實在是黃升這個司馬平日里一直是老好人的做派。
似乎跟誰都能稱兄道弟,卻又不會在需要站隊的時候表明態(tài)度,典型的獨善其身。
“嗯,黃升確實不好判斷?!倍四拘蹐D面色平淡的點了點頭。
若非黃升屬于中立派,端木雄圖也不會將人選定為他。
“走,隨我到東宮逛逛,看看那逆子出去一趟有無改變?!?
隨著兩人的離去,整個朝堂再次安靜下來。
幾乎是退朝沒多久,江源便接到了蘇素派人傳來的消息。
“什么?要我在那么多大臣面前公開說楊青峰的不是?這特么不是坑我嗎?”江源有些抓狂的看著手上的信件。
媽的,楊家就算是輸了這場,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老子暗地里用點手段還行,真要撕破了臉,可沒有什么好處啊。
“擦,真是服了,當(dāng)今圣上到底怎么想的?兩個派系打架,居然不親自出場,心可真大?。 ?
“也罷,反正楊家遲早是要弄死的,大不了我直接找寧家當(dāng)后臺,我還就不信楊家的手能有這么長!”
正當(dāng)江源思索著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之際,不遠(yuǎn)處突然傳來一陣爭吵。
“嗯?這可是東廠,誰不要命了敢來這里鬧事?”江源好奇的看向前方,只見一名穿著鎧甲的將軍正情緒激動的跟東廠的人交涉。
江源眼神有些疑惑的看著將軍:“真是奇了怪了,這廝怎么越看越眼熟???”
而與此同時,那名將軍的視線直接掃到了江源,頓時面紅耳赤起來。
“沖撞我們城防軍的人犯就在那里,誰敢攔我視同同罪!給我直接拿下!”
此話一出,東廠眾人也不禁心里打鼓。
雖說江源等人是陳留帶回來的,但這可是城防軍啊。
沖撞城防軍的罪名可不是什么小罪,真要是同罪那最好的結(jié)果也得發(fā)配從軍。
就在東廠眾人松懈的一剎那,大批城防軍直接沖了進(jìn)來,手持長槍將庭院圍了個水泄不通。
江源呼出一口氣,順勢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難怪越看越眼熟,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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