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江縣令,可否先為我松綁?”趙立小聲問道。
江源裝作一副后知后覺的樣子一拍腦門:“哎呀,怎么把正事給忘了,瞧我這記性,還不快給趙先生松綁!”
王剛?cè)挛宄橼w立松綁后遞過來一個(gè)小凳子。
趙立坐上凳子,目光盯著那碗酒,一副欲又止的模樣。
江源對此權(quán)當(dāng)沒見看,越是難以得到的東西,才會越顯得其珍貴。
雙方扯東扯西聊了半天后,趙立終于裝作口干舌燥的模樣順理成章的端起酒碗,學(xué)著江源的樣子喝了一小口。
酒水入口的瞬間,濃烈的酒香與果香在口中炸開,入口夠勁,回味清甜,順喉而下,柔順而霸道,這樣的感覺瞬間讓趙立瞪大了雙眼。
他不可思議的端起酒碗端詳,碗中酒水,顏色微紅,碗底有一些沉淀的白色不知名物品。
“江縣令,你這是什么酒?”趙立忍不住問道。
江源漫不經(jīng)心的端起酒碗,仔細(xì)觀看一番心里忍不住罵娘。
碗底沉淀的不是別的,是土豆淀粉!
為了的就是讓口感順滑淳厚,但是這幫小崽子加的也太多了,這特么沒化開?。?
“哦,沒什么,我們太平縣的特產(chǎn),瓊漿玉液?!苯茨槻患t心不跳的說道。
“瓊漿玉液,瓊漿玉液……”趙立仔細(xì)回味著口中的味道,滿臉的陶醉。
“好名字,名如其酒,真是瓊漿玉液!”
江源也不吝嗇,當(dāng)即又為趙立倒上一碗:“既然趙先生喜歡,那我就忍痛割愛,送給趙先生一壇!”
趙立猛的站起身,臉上帶著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
就這個(gè)酒,這個(gè)口感,拿到外面去賣,一壇賣個(gè)上百兩銀子簡直是輕而易舉。
“江縣令還有多少?我可否多買幾壇?”趙立低聲問道。
江源當(dāng)即擺了擺手:“不行不行,這一壇算我為先前綁了你們賠罪送的,剩下的我還要賣出去,用賺來的錢解決太平縣的問題?!?
趙立眼前一亮,連忙起身上前:“江縣令,賣給誰不是賣,不如就賣給我,我愿意出五十兩銀子一壇!”
在這里用五十兩銀子買,出去隨手一賣也是上百兩銀子,這樣的利潤,簡直是賺麻了。
江源面色震驚的看著趙立。
乖乖!五十兩!
你知道一壇酒的成本有多少嗎?
從太安縣購買的最便宜的土燒,一錢銀子三斤,加上土豆淀粉,再加上王剛等人從山上采摘的野果。
所有成本加在一起,頂?shù)教煲粌摄y子!
現(xiàn)在反手就賺了五十倍,這也太暴利了!
難怪前世那么多的家伙擠破頭都要進(jìn)軍白酒產(chǎn)業(yè)。
江源咽了口口水,初始價(jià)格就這么高,說不定還能再往上抬二十兩也說不定。
而趙立此刻心中有些打鼓,不止是江源,連江源身后的王剛等人都露出震驚的目光。
這讓趙立心中摸不著底。
莫非是價(jià)格太低?
不錯,有可能,這么好的酒,極限價(jià)格賣個(gè)兩百兩銀子都行,五十兩是不是太黑心了?
真真正正驗(yàn)證了那句話,一個(gè)不知道對方有多富,一個(gè)不知道對方有多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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