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祝無雙來到洛陽第十日,便離開了,任憑太子如何挽留都沒有用。
祝無雙離開,蘇白并沒有現(xiàn)身,卻不適合現(xiàn)身,只是在府中倒了一杯踐行酒。
半日后,長孫府,暴怒聲響起,長孫府派出阻攔祝無雙的人又一次失敗而歸。
這一次,長孫府甚至出動了府中的高手,卻是依舊攔不下祝無雙的腳步。
大人,祝無雙身手奇絕,他身邊的兩個姑娘也都十分厲害,我們不是對手。
長孫府中,派出去的十名高手全都受了不輕的傷,跪地復(fù)命道。
滾!
暴怒之余,長孫炯鐵青著臉,只是吐出一個字。
十名長孫府的高手恭敬一禮,旋即起身退去。
長孫炯的震怒,很快便經(jīng)由暗樁傳入了蘇白的耳中,對此,蘇白只是淡然一笑,沒有說什么。
養(yǎng)傷的日子,并不算無聊,經(jīng)過了一場生死之戰(zhàn),蘇白對于武道有了新的認(rèn)識,距離打通第七脈已是咫尺之間。
阿離的事,仿佛成為了過往云煙,沒人再提,即便小鯉魚和秦憐兒也很是注意自己的語,不在公子面前提起阿離。
蘇白自己也似乎忘記了此事,精神很快恢復(fù)如初,看不出任何異常。
不過,每日照顧秦憐兒卻很清楚,阿離的事,就如同那苗疆圣蠱一般,永遠(yuǎn)成為公子心中無法抹去的存在。
西院,老許依舊老神在在地躺在長椅上閉目養(yǎng)神,看上去比誰都清閑。
祝無雙送的丹藥很管用,老許的腿傷有了不少好轉(zhuǎn),不過,即便祝無雙也說過,他的那些丹藥只能讓雙腿恢復(fù)到原來的七八成,不能完全康復(fù)。
武道到這等程度,任何細(xì)節(jié)都會影響成敗,老許的武道修為二十年沒有任何精進(jìn),甚至出現(xiàn)了倒退,便是因為雙腿的殘疾。
對于老許的腿傷,蘇白比任何人都關(guān)心,因為這是柱國府欠他的。
仡離曾說過,巫族有秘法可治愈老許的腿傷,不過,需要金燐花做藥引。
現(xiàn)在,他就等太子給他答復(fù)了。
太子府,距離科舉到來已不足五日,陳文恭也忙的奔走在府內(nèi)和府外,難得停下休息一會。
前堂,陳文恭喝了一口茶,沉沉喘了一口氣,道,都安排好了嗎
都按照殿下的吩咐,準(zhǔn)備妥當(dāng)。
慶元侯應(yīng)道。
這次科舉,父皇和滿朝文武可是都在看著本王的表現(xiàn),千萬不能出了岔子。
陳文恭不放心地叮囑道。
殿下放心。
慶元侯恭敬道,一切都已準(zhǔn)備齊全,不會出任何問題。
陳文恭輕輕點頭,想了想,起身道,不行,本王還要去一趟蘇先生那里,問問是否還有紕漏的地方。
殿下,蘇先生還病著,一再打擾,是否有些不好
慶元侯提醒道。
陳文恭聞,腳步停下,道,確實不是很妥當(dāng),本王最近去蘇府的次數(shù)過于頻繁了。
其實,殿下已做的很好,現(xiàn)在去蘇府不過是求一個心安罷了。
慶元侯笑道。
陳文恭頷首,重新坐了下來,端起茶杯,道,這些日子以來,蘇先生幫了本王不少忙,但凡蘇先生出手的事情,本王都能化險為夷,不過,你說的對,本王不能事事都去麻煩蘇先生,科舉之事,是父皇交給本王的任務(wù),本王若能自己辦好,定然會讓父皇的滿朝文武刮目相看。
殿下能這么想,陛下得知,必定十分高興。
慶元侯適時恭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