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來了一群人,領(lǐng)頭的說是少夫人的手下,但是不愿意透露姓名?!?
“少夫人在睡覺,我不敢打擾?!?
溫晚似乎沒提過有人會來找她,但事關(guān)溫晚,姜淮從不怠慢。
姜淮示意姜祀,“你去找她,我去看看?!?
溫晚正在甜蜜的夢鄉(xiāng)里,感覺有一只刺猬,鉆進了被子里。
刺猬的刺從下往上,從腳一路到臉頰,刺得她皮膚酥麻。
溫晚緩緩睜開眼睛,對上姜祀痞帥的臉頰。
意識模糊。
什么東西鉆她被窩。
“乖寶。”姜祀啞著嗓子。
喊得人心尖顫顫,像是濃厚醇香的老酒,讓本就意識模糊的人又落入酒壇,沉醉。
“能別折騰了嗎?你想讓我死在床上?”
溫晚嗓音干澀的能摩擦出火星子。
“乖寶,你好可愛。”
姜祀從喉嚨里發(fā)出低沉的笑聲,眼睛像是長在了溫晚的臉上,眸底是暗藏不住的占有欲。
輕柔的吻落在溫晚的臉頰。
“不折騰,我怎么舍得你死,要死也是我死?!?
他用他的臉輕輕地蹭著她的臉。
“是你手下來找你了?!?
要是別人找,姜祀斷不會叫醒溫晚。
溫晚的手下上門,他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的手下?”
溫晚剛醒腦袋還處在宕機狀態(tài),隨意敷衍。
“我哪來的手下?”
布羅城這么危險,她沒想過派人來。
溫晚話說到一半,想起來應(yīng)該是新身份卡那卡集團的負(fù)責(zé)人。
“好像真是我的手下?!?
“從我身上起來,你好重壓得我喘不過氣。”溫晚的手掌撐著姜祀胸前飽滿得肌肉。
姜祀把臉埋入溫晚的脖頸,“不急,我給你穿衣服?!?
不多時。
溫晚洗漱了一番,穿好了衣服和姜祀來到會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