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佑廷也說道，“應(yīng)該不是扈都部族所為，這事背后還有別人的手筆。想干點什么報復(fù)，沒有人會笨到直接暴露出自己的身份，何況現(xiàn)在扈都部族道賀的隊伍還沒有離開大乾，不是相當(dāng)于把他們自己的退路堵死嗎？”

嚴(yán)正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可這背后之人究竟是哪一方？”

凌云開口，“沒有什么想不通的，這背后之人一定是開戰(zhàn)之后得利最大的一方人，無利不起早，在朝堂，在國事上一樣說得通?！?

兩個人尋常農(nóng)家的夫妻，一個商人和一個縣令芝麻小官，就用一套隨處可見的茶杯茶壺當(dāng)?shù)谰咄蒲莓?dāng)前天下大局。

當(dāng)真是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各抒己見的猜測之后，一個答案已經(jīng)呼之欲出，除了完全狀況外的沈老爺外，所有人都把最后一個所有線索和利益矛盾點重疊起來的最可疑對象推到了桌子中間。

蘇佑廷語帶遲疑地緩緩說出三個字，“瓦女族?。俊?

嚴(yán)正也憂心忡忡地說道，“背后要真是瓦女族群在推動，一切就真的很不妙了，早年瓦女族就有女子入宮為妃，就最近這段時間，光是我一個小鎮(zhèn)縣令就聽說有十幾位朝中大臣，或娶或納皆是瓦女族的女子。他們究竟想干什么？”

凌云一個女人家還是第一次聽說瓦女這個名字，倒是蘇佑廷對這個部族有些認(rèn)識，早年打仗的時候接觸過。

知道媳婦腦瓜靈光，便開口介紹了一下瓦女部族的大概情況，“那是一個在草原深處，居無定所的民族，他們很奇怪，全民信仰女媧為祖先，族中男子沒有女子的地位高，不管是頭人還是將領(lǐng)和官員，都是又能者居之，并且居無定所，以游牧和牲畜飼養(yǎng)為主，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們族里的女子都有名的漂亮，善騎射，有股子女俠客的味道，不少男人都以能征服一個瓦女部族的女人在家為驕傲?！?

凌云大概聽蘇佑廷描述了幾句就確認(rèn)，這個瓦女部族應(yīng)該是一個沒有完全進(jìn)化成功的母系氏族部落的游牧形式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