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凌轉眼看了看他。
畢竟是醫(yī)生,對于孩子這種高燒不退的情況該是很了解,也知道大概什么時候會退燒。
她點點頭:嗯,退燒了。
化驗單我看看。文藺寒沒有急著要求去見小莫莫,而是將手遞向了封凌。
封凌看著他,沒有給。
我是醫(yī)生。他眉目平和道:孩子退燒之后無論如何都要帶去診室里叫醫(yī)生再看一眼,我看看化驗單,又沒讓你將孩子馬上交給我,有問題
他太鎮(zhèn)定了,鎮(zhèn)定的讓封凌覺得他一定是在這短短的一兩個小時里已經(jīng)知道了文樂晴這幾年對他隱瞞的全部,但是他沒有表現(xiàn)在臉上,此刻也只是要看化驗單而己。
她從衣袋里將之前隨手放進去的化驗單拿了出來,遞給他。
文藺寒接過,看了眼病情用藥和所有化驗結果后說道:醫(yī)生有沒有給他開抗病毒的藥
有,等會兒帶他去吃個早飯后就給他吃藥,好像是口服液。
可以。文藺寒的目光這時看向化驗單上方的名字。
文疏莫,兩周歲。
兩歲。
幾近三年前的那荒唐的一夜,清晰的印刻在腦海里,文藺寒沉默的看著這張化驗單,沒有看封凌,只盯著手里的東西:病毒感冒,正常用藥,這幾張化驗單已經(jīng)沒什么用,能不能讓我?guī)ё?
可以。
這東西也沒有其他什么太大的用處,文藺寒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真相,也的確不需要介意他將這些帶走。
畢竟那上面寫著的都是小莫莫的名字年齡還有一些血液檢查的東西,沒有其他的不能被帶走的。
見她答的這么痛快,文藺寒將那幾張化驗單細致的疊了起來,纂在手里,再又看她一眼:我進去看看孩子。
不行。這一次她答的依舊痛快。
文藺寒眉宇冷峻:這孩子跟我的關系,你很清楚,我連他的出生他的存在都被隱瞞了兩年,現(xiàn)在知道了,連好好的一眼都不能去看
文醫(yī)生,以我的角度對你的了解,相信您是一個很好的人,但是你和文樂晴之間的感情問題我從來沒有看懂過。封凌輕聲道:如果她沒有將孩子托付給我,我的性子也不會去多管閑事,但現(xiàn)在她將孩子交給我,我就必須做到對她答應的事情,這孩子你不能帶走,也不能去看。
我兒子我不能看文藺寒的眼神冷了幾度:封凌,我是會對自己的親生兒子做出什么讓你不放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