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知道厲南衡喜歡她,愛她,卻不知道他竟然這么愛她。
幫他擦過在衣服外面露出來的所有能擦的地方后,見男人雖然沒什么太多的表情,但也記得剛才醫(yī)生走之前,說他有點輕微腦震蕩。
她能在他隱忍不變的微表情下看出來他有些腦袋疼,只是沒在她面前表現(xiàn)出來。
又檢查了一下她的幾處外傷后,她將毛巾放在一邊,然后小心的扶著他半坐起身,然后自己轉(zhuǎn)身到了他后邊去,將他的頭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厲南衡正要起身,她用力按住他:別動!
從剛才親眼看著他去撞車到現(xiàn)在都像是一直心里有氣的小女人,開口的話都接近于命令,好像真的是主教官和副教官的角色定位一樣。
厲南衡微嘆看她一眼:我真沒事。
封凌的手卻在這時輕輕的按在了他的頭上,她不是很會,但也在盡量的用手幫他緩解頭痛,慢慢的在他的太陽穴兩側(cè)和他的頭上用手指按揉著。
厲南衡舒服的直接閉了眼,微微側(cè)過頭,朝著她小腹的位置靠了靠,既然拒絕不了,那不如就這樣享受。
疼不疼封凌不太確定自己手下的力度怎么樣,見他閉著眼睛不說話,才小聲的問了句,同時又看了眼他被簡單止過血正貼著一塊白紗布的手。
誰知男人忽然抬起那只傷手,將本來就正在低頭認(rèn)真幫他按摩的封凌的頭向下一拽,她怕掙扎的力度太大讓他的手太疼,就這么忽然被他的手拽了下來,低下頭俯下身去的一瞬間,男人直接在她落下來的唇上結(jié)結(jié)實實的親了一口。
親完之后才放開她,封凌猛地重新坐穩(wěn),手下的動作僵了一下后又繼續(xù)幫他按,警告似的切齒說:你別再亂動了!自己頭疼自己不清楚嗎
她以前忘記哪一次的任務(wù)回來之后,也有過輕微腦震蕩的經(jīng)歷,雖然沒幾天就好利索了,但她記得剛開始的幾天每天都頭疼的直犯惡心,根本就不想動彈一下。
哪有那么脆弱,你緊張什么男人親到了之后才心甘情愿的沒有再動,就這樣頭枕在她腿上,用著這樣在下面的角度看著正在低頭的她:說吧,剛才怎么回事
封凌拿出自己的手機給他看一眼:一個陌生號碼發(fā)來的信息,我最開始以為是哪個認(rèn)識過的朋友到洛杉磯后新?lián)Q的號碼,本來也是帶著幾分疑慮和防備,但是幕后的謀劃者顯然是知道我會有警惕心,中途忽然安排出來一個醉鬼來干擾我,當(dāng)時我被醉鬼纏的心煩,一時注意力沒能集中在太多的防備上,所以才會出事,以后我會注意,不會再發(fā)生這種失誤。
的確,如果封凌當(dāng)時的警惕性夠高,以她自己的敏捷程度,完全可以自己向后迅速避開。
但當(dāng)時也就是差在那零點零幾秒的時間里,她的反映速度再快也終究也還是敵不過對方的車快,如果不是厲南衡撞過去的及時,她會直接被撞飛,那車的速度和車度,怕是會當(dāng)場被撞死,現(xiàn)在都不可能還有機會坐在這里喘氣兒。
厲南衡被她按的舒服了,忍不住又閉上了眼,只在閉眼的同意淡淡道:你在基地外面得罪過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