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途太撿起手機發(fā)現(xiàn)居然已經(jīng)被掛斷了,也不知道是墨景深那邊掛的,還是手機摔出了問題。
他回頭便一臉不耐煩的給那兩個手下使了個眼色,那兩人上前便迅速沖過來將季暖從地上抬起,將她抬到那個黑暗倉庫里唯一的金屬架上。
剛被放上去,金屬架上冰冷的觸感使得季暖渾身一顫,躺在高處的時候,這才通過強光手電筒的光,看見旁邊有一個臺子,那上面擺著了幾種東西。
一支不知裝了什么藥的針。
一把刀,一把槍。
一個黑色的很高的藥瓶。
還有繩子。
有其他幾種她在正常的環(huán)境下根本都不敢想像的東西。
這難道是十大酷刑的場所嗎還是什么
季暖僵硬的看著那些東西,直到阿途太走過來,在她的眼底看見了逐漸明顯的恐懼,他才冷道:明天中午過后,墨景深遲到五分鐘,我就會讓你親自感受這其中隨便一種的美妙滋味。
說著,阿途太拿起那支針,在手中肆意的把玩著:知道這是什么嗎
季暖盯著他手中的針,看見那針頭上被擠出來的幾滴液體,頓時只覺得脊背發(fā)寒,在冰冷的金屬架上緩緩的蜷縮起身體,生怕他將那針里的東西注射到自己的體內(nèi)。
阿途太卻還是拿著針慢慢的對她伸出手,將尖銳的針頭貼近她的手臂,看見她眼中濃濃的驚恐時,他冷笑:這針筒里是全球近二十年來最難以戒掉的毒品之一,多少人為了它而家破人亡傾家蕩產(chǎn),多少人因為戒不掉它而zi shā……
季暖聽的雙眼不敢置信的睜大,阿途太陰冷的睨著她:做為你剛剛?cè)桥宋业拇鷥r,你猜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樣懲罰你
季暖深呼吸了兩口氣,拼命的試圖將手從他的手下抽出來,阿途太卻是冷笑著看著她這副困守掙扎的模樣,繼續(xù)死死的按著她的手腕,直接就要將外扎進她的皮膚里。
不要!不——季暖奮力掙扎。
你給我老實點!否則我可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現(xiàn)在就取走你的性命!臭.婊.子!阿途太強行按住她的身體,直接將針扎進了她的手臂上,季暖頓時疼的低叫了一聲。
阿途太還沒將藥從針管里推進到她的身體,忽然,倉庫外響起一陣奇怪的滴滴滴的警報聲音,阿途太的表情瞬間一駭,猛地轉(zhuǎn)過眼看向倉庫里那兩個手下:怎么回事他們怎么可能這么快就查到信號位置竟然把我們屏蔽信號的儀器隔空bào po了從英國弄來的最新的屏蔽儀也沒辦法阻擋得了xi基地里的那群科技狗!
那兩個手下聽見警告的滴滴聲音時也瞬間就慌了,轉(zhuǎn)過眼看向臉色難看甚至氣到要殺人的阿途太:大哥,既然信號位置已經(jīng)被查到,那他們恐怕很快就要趕過來,shine集團在全球科技領(lǐng)域本來就占在巨頭上,何況xi基地的人里也有不少鉆研軍.事科技的能人,他們隔空bào po的速度快到已經(jīng)超出想像,我們怎么辦是帶著人離開還是把這個女人放在手里做為威脅……
阿途太驟然將針拔了出來,并冷眼看向因為沒有被注射而避過了一劫的渾身仍然濕漉漉的季暖,怒意兇狠道:帶走!
話落,阿途太迅速轉(zhuǎn)身快步走了出去,季暖還沒有特別明白眼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只知道那針里的東西沒有注射到自己身上身上,什么是隔空bào po了信號儀這些都是她未涉及過的領(lǐng)域。
那兩個手下的人這時上前直接將她抬起來,抗到身上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