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深看了她一會兒,又見她因為趕路,在飛機上和車上都折騰了太久,臉上的淡妝也更淡了許多,本來就有些發(fā)白的臉色這會兒也很明顯。
以她現在即將生理期的情況來看,的確是需要早點休息。
想起來
季暖:……
她抬眼瞪他,男人沒有說話。
她橫著他的眼睛,不自覺用上了警告似的語氣:墨景深,我可告訴你,要是因為我這幾天的身體狀況不佳而影響了你在這邊的工作進程,可別怪我拖你后腿,我再繼續(xù)坐在這里只會更難受!萬一明天我起不來的話……
見她氣到連這種毫無威脅力的話都說出來了,他嗓音含笑:親我一下,我扶你起來。
季暖瞪著他:墨景深你簡直就是卑鄙無恥的典范,趁人之危也要分情況!
被你發(fā)現了啊。男人笑了笑:的確,我就是趁人之危。
果然我說你是衣冠禽.獸一點都沒有錯。
季暖不高興的又要去推他,男人卻是在她不高興的皺著臉時迅速在她臉頰親了下,只是很輕的一下,便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將人放到床上。
本來只是想站起來,結果卻轉眼間就被男人抱上了床的季暖:…………
好好休息,餓了就打酒店電話讓人給你送吃進的進來,明天準時起床,別睡懶覺。
季暖:……
這幾天肚子不舒服,記得洗澡時別用冷水,嗯見她不回應,男人拖長了尾聲,猶帶著幾分加重的語調,卻又有著說不出的縱容寵溺的意味。
……
終于把墨大boss送走了,季暖眼見著已經被男人關上的房門,這才渾身放松的向后呈大字型似的往床上一躺。
趕飛機和趕車這樣的奔波最累,她想睡一會兒再起來吃晚餐,躺在床上就這么不動。
沒多久,耳邊縈繞著的還是男人那句溫溫淡淡的話:做回墨太太。
季暖翻了個身,拿起枕頭蓋在腦袋上。
……
第二天起床后大姨媽準時駕臨,肚子疼到像是快要抽筋。
季暖蜷縮在床上一動不動了好一會兒才坐起身,見時間已經指向七點半,這才爬起來準備去洗漱。
畢竟她來京市是工作的,不是來度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