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怡情在空中噴出一口鮮血,重重的跌落在地上,胸口凹陷,半天也爬不起來。
    “少爺?少爺,你快醒醒啊,少爺!”冷伯拍打著吳云哲的臉,不斷的呼喚著。
    他可是看著呢,剛剛鄭怡情那一巴掌絲毫沒有留手,要把把吳云哲打傻了,他們兩個這輩子算起完了。
    “冷冷伯。”在冷伯的不懈堅持下,吳云哲被晃醒了。
    看著抱著自己的冷伯,摸著自己的頭,嘴里就開始咒罵鄭怡情:“那個瘋婆娘呢?竟然敢打暈本少爺,真是不可理喻!”
    “她在哪里,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她那種母老虎,陳風(fēng)能看得上她才怪了?!?
    等吳云哲發(fā)泄的差不多了,冷伯指向一旁躺在地上的鄭怡情:“少爺,怡情小姐已經(jīng)被我打暈了?!?
    “咳,本少爺自然是知道的?!眳窃普苡行擂蔚慕忉專骸拔疫@是好男不跟女斗,看在都是烏石城人的份上,放他一馬?!?
    冷伯也沒有拆穿,抓著他的一只手,用靈氣探查一二,確定他沒什么事,這才松了一口氣。
    “鄭怡情這瘋婆娘是怎么回事?太過于思念陳風(fēng)了?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東西,陳風(fēng)哪里會古古”
    吳云哲話還沒有說完,看著冷伯身后的人,開始犯結(jié)巴。
    這把冷伯嚇得不輕,連忙按住他:“少爺,您哪里不舒服?怎么說話結(jié)巴了?難不成被怡情小姐打壞腦子了?”
    “冷伯,后后面?!眳窃普苤钢洳纳砗?,有些慌亂的爬起來。
    還不等冷伯扭頭,就覺得一股龐大的靈氣狠狠地打在他的后心。
    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向前飛去,足足飛了百米,撞在一座百米高的山上,才停了下來。
    “咳咳?!崩洳嬷乜冢瑲庋?,五臟六腑都移位了。
    剛站起來,身后的山發(fā)出轟隆隆的聲音,大半的山體坍塌,直接把冷伯埋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