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碧平日里雖眼高于頂,看似對誰都看不上。
她也一直都覺得,自己就是村里條件最好的,也是外貌最為優(yōu)越的。但是她從未想過敞開自己的衣襟來換什么。
無論何時,他都會把自己的衣襟修補得高高緊緊的。
如今這代表著她高傲的衣襟,就這樣被人毫不留情地扯開了。她自己甚至連一點尊嚴都沒有,更何談反抗的余地。
水碧的雙手不斷地揮舞,她這會兒就像是瘋了一樣用手阻擋,不斷地往后面躲。
但是都無濟于事,她使用出來最大的力氣,別人一把就壓住了。
她不知道是誰的手,不斷地在游走......
惡心......憤怒甚至是屈辱的感覺油然而生,水碧這會兒都要絕望了。
到底該怎么辦,毀了......一輩子都毀了。
她哽咽著,甚至感覺自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想要哭泣,都沒有資格。
她錯了,她不應(yīng)該一個人跑來這個地方的,也不應(yīng)該這會兒去找馬六。
但是即便是這會兒知錯,又能算什么呢?
水碧難受,那種被人遏制住喉嚨的感覺越來越壓抑。
好想死,但是這會兒還有死的資格嗎?
就在她自己本人都要絕望的時候,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你們干什么!”
沈珍珠手上還拿著東西,不知道從哪里捎來了一根木棍,朝著站在水碧面前的男人,直接打了一榔頭。
那男人立馬捂著腦袋,疼得在地上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