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根本就是個無底洞?!?
一旁的諸葛青天搖頭笑了笑,諸葛婉兒輸在凌峰手里,他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只是凌峰層出不窮的手段,讓他有些好奇。
“哈哈,誰說不是呢?”
軒轅龍騰朗笑一聲,看了看下方的凌峰,又看了看諸葛婉兒,眼前頓時一亮。
“舅父,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頭,我看婉兒那小丫頭和這個凌峰,倒是頗為般配?。 ?
軒轅龍騰朝諸葛青天神識傳音道。
他的意思,自然還是想要把凌峰招攬進九大家族,像是凌峰這樣的少年,一旦受到感情的羈絆,到時候可就由不得他加不加入了。
諸葛青天面色平淡,緩緩道:“若是能成,自是一樁美事。只不過,老夫看那凌峰面相,眉眼之間,透著剛毅,恐怕不是會被兒女私情所束縛之人?!?
“再看吧!”
軒轅龍騰深吸一口氣,凌峰這樣的天才,不可輕易錯過。
否則,數(shù)十載后,說不定又是一個牧神君!
……
“凌峰勝!”
裁判高聲宣布,目光盯著凌峰,心中一陣感慨:這小子,你到底還有多少隱藏?
“下一場,朱長月對戰(zhàn)楚朝南!”
朱長月上一場遇到的對手時軒轅羽,他選擇了不戰(zhàn)而降,但這并不意味著他的實力就不行。
這一戰(zhàn),朱長月急需要一場勝利,來為自己正名。
只可惜,他遇上的是楚朝南。
依舊是一手基礎(chǔ)劍術(shù),楚朝南似乎并不追求以碾壓之姿,擊敗對手。
他的每一場戰(zhàn)斗,似乎更像是平常的切磋,而每一名對手,都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變成了陪練。
而且,偏偏還無法反抗!
朱長月就感覺自己有千萬噸的力量,卻偏偏打在了棉花上,什么絕世的劍招,殺招,奧義,到了楚朝南這兒,統(tǒng)統(tǒng)都化繁為簡,變成了最簡單的一挑一刺,一點一削。
終于,在半刻鐘之后,朱長月就在這種極度壓抑的狀態(tài)之下,被楚朝南一劍輕描淡寫的震落了擂臺。
這樣的戰(zhàn)斗,不僅讓朱長月打得壓抑,連臺下的觀眾也看得壓抑。
這哪里像是劍豪強者之間的十強決戰(zhàn),完全就是一場沒有絲毫硝煙味的切磋??!
而只有朱長月自己知道,無論自己怎么試圖瓦解掉楚朝南的節(jié)奏,可是卻根本做不到。
楚朝南的基礎(chǔ)劍術(shù),就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壓在自己的身上。
他甚至開始有些懷疑人生,自己修煉了那么多強大的劍術(shù)絕招,難道居然連基礎(chǔ)劍術(shù)都不如么?
這種感覺,實在是憋屈到極點。
“真是個……怪物!”
朱長月看了楚朝南一眼,想了半天,只能用怪物來形容這個家伙。
“是那個人的傳人無疑了!”
高臺之上,諸葛青天輕嘆一聲,面色無比凝重道:“這根本不是基礎(chǔ)劍術(shù),這是牧神君自創(chuàng)的萬相真如劍,在這套劍招之下,萬相回歸本相,所以,即便是朱長月這樣精通高階劍術(shù)的武者,一旦進入萬相真如劍的劍術(shù)節(jié)奏,這場比賽,也就等同于結(jié)束了?!?
“當年,牧神君就是憑借著這萬相真如劍,憑一己之力,卻能力戰(zhàn)九尊老祖!”
“果真是那牧神君的傳人么!”
軒轅龍騰捏了捏拳頭,旋即又搖頭苦笑,“牧神君此人,發(fā)誓不再踏足月陵城半步,三百年過去,倒是也沒有違背過自己的誓,不過這個狂人,最是記仇,當年敗了半招,今天想要讓他的傳人討回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