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序列規(guī)則,就是祖境,簡簡單單的祖境,與旁人沒什么區(qū)別,一個祖世界,僅此而已,但就是這么一個看似正常的祖境,卻發(fā)揮出了難以想象的恐怖實力。
塵世祖世界蛻變后的力量即便陸隱自己都沒想到。
白仙兒根本無法硬接,她可以破掉,可以避開,但硬接,接不住,如同剛剛,身體會被直接洞穿。
白仙兒如此,其他人也不例外。
第二厄域,古神,帝穹,箭神,忘墟神,昔祖包括僅次于他們的帝下,芥等等,一個個高手被土壤瞄準,如同一桿桿長槍,化為雨點穿刺而下。
芥第一個死亡,他的對手是帝尊,與帝尊鏖戰(zhàn),本身也是第五厄域箭神麾下五老之一,是序列規(guī)則強者,以為可以憑序列規(guī)則擋住土壤的長槍,但他太高看自己了。
白仙兒尚且無法硬接,更不用說他。
長槍直接將他身體打成血霧,灑落在地,形成人形,看的尚皇一陣呆滯。
帝下無瞳變,神力沸騰,卻也僅僅將第一桿土壤長槍震開,第二桿長槍同樣刺穿他身體,將他扎入大地,不過并未結果他性命。
他的實力在第三厄域僅次于帝穹,絕對的高手,勉強可以稱之為七神天候補,但比起白仙兒還差得遠。
即便白仙兒不動用序列規(guī)則,帝下也不是對手。
戰(zhàn)力全開的白仙兒,絕對不在任何一個三擎六昊之下,夠資格與突破始境前的古神一戰(zhàn),未必會敗,即便古神突破始境,想擊敗此刻的白仙兒也不容易。
白仙兒尚且無法正面對抗這些土壤長槍,放眼永恒族,能正面對撼的少之又少。
不僅永恒族,四方鎮(zhèn)守使同樣在陸隱攻擊范圍內(nèi)。
天賜,天封,天恩,皆承受雨點般的土壤長槍攻擊,這些長槍來自塵世祖世界賦予的力量,帶著眾生祈愿,令各個平行時空都要扼殺,此刻,向他們展露可怕的威力。
但四方鎮(zhèn)守使畢竟是始境強者,盡管忌憚,卻也不至于這么輕易被陸隱打傷。
箭神一箭箭射向穿刺而來的土壤長槍,后背被斗勝天尊狠狠一擊,打的幾乎四分五裂,不得已使用里天賦,蛻掉一層皮囊以自保。
土壤長槍射穿坐忘之墟,朝著忘墟神直刺而來,不是一桿,而是好幾桿。
忘墟神臉色變了,感覺到極致的危機,頭頂,坐忘之墟如同有靈性一般,層層疊加到忘墟神身前,抵擋土壤長槍。
一層層刺穿,土壤長槍也在消耗,當一桿長槍刺穿坐忘之墟,刺入忘墟神體內(nèi),將她拖著射向大地。
虛主咋舌,這威力,太恐怖了吧,那小子僅僅是祖境而已,誰人擋?
黑色母樹之上,古神一把抓住土壤長槍,頭頂,一桿桿長槍刺落。
于他而,這土壤長槍威力雖強,但他的力量更不可小覷。
“如果是突破始境之前,還真沒那么容易接下?!惫派裾f道,目光看向對面的陸源:“沃土,你這個后代,會超越所有人,包括師父?!?
陸源驕傲:“那是,大強,你現(xiàn)在回頭還來得及?!?
古神搖頭:“正因如此,他,更不能活下去,我們對他已經(jīng)無能為力,但總有可以解決他的存在?!?
陸源皺眉:“誰?”
古神沒有多說,握緊土壤長槍,揮手將刺落的其它長槍震開,一躍沖向沃土:“你我一戰(zhàn),尚未結束。”
遙遠之外,帝穹體表沸騰著神力,形成如同鎧甲般的防御之物,一拳轟向天空,想以恐怖的力量粉碎那些刺向他的土壤長槍。
一桿,兩桿,三桿,他直接破碎了三桿長槍,但后面還有更多。
陸隱重點照顧了帝穹。
帝穹急忙避開,卻還是被一桿土壤長槍刺穿身體,周邊,武神經(jīng)義環(huán)繞,一桿桿長槍凝固虛空。
即便陸隱的塵世祖世界,也無法破掉帝穹的武神經(jīng)義。
那一桿桿長槍長得一模一樣,第一桿可以傷到帝穹,剩余的就傷不到了,會被武神經(jīng)義定住。
帝穹握緊刺入體內(nèi)的長槍,猛地拽出,鮮血灑落,遙望遠方的陸隱,目光猙獰,怎么可能這樣被殺,就算想殺我,也得你自己來,你以為我是什么?我是帝穹,是暗武天,是永恒族三擎六昊之一。
對面,武天開口:“從古至今,敢于對整個永恒族降臨攻擊的,少之又少,即便是我們也很難做到,此子,絕對會超越我們所認識的每一個強者,直至走上看不到的頂峰?!?
遠處,陸隱目光盯著白仙兒,一場土壤長槍的雨,洗刷了第二厄域,讓永恒族為之震撼,帶來了更多血色,讓所有人類強者振奮。
陸隱在這一刻表現(xiàn)的實力簡直驚悚。
祖境,這就是祖境層次的陸隱,他終于跨出了那一步,實現(xiàn)蛻變。
不,還不夠,四個內(nèi)世界,僅僅一個破祖,遠遠不夠。
陸隱握拳,他會將四個內(nèi)世界全部破祖,最終萬道歸一,成就古往今來最強祖境:“吾為祖,當無祖可戰(zhàn)。”
簡單的幾個字,傳遍星穹,引得所有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