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一個,雖然我不是被四方天平扔來的,但卻是被紫金家族扔來的,那些雜毛鳥都是神武天的”。
“我是自愿來的,但看不慣四方天平,都是戰(zhàn)友,哪天出去,老子幫你們”。
“哈哈,出去就干死四方天平,與這一方星空主宰為敵”。
“哈哈哈哈,兄弟豪氣”。
“豪氣”。
…
車戰(zhàn)都激動了,“說得好,在座的,還有外面犧牲的都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
“不如結(jié)拜吧,同生共死”有人提議。
“結(jié)拜個屁,需要嗎?我們已經(jīng)同生共死,兄弟們有什么愿望說出來,活著的人去完成”。
“我要推翻王家”。
“我要干翻神武天”。
“我要烤了雜毛鳥”。
“我要偷看一百個寒仙宗女弟子洗澡”。
…
臨死前,有人麻木,有人亢奮,越說越激動。
陸隱起身,腳底出現(xiàn)星羅棋盤,將東山老母移動了進(jìn)來,自己堵在入口,回頭對眾人一笑,“我們或許,都不會死”。
眾人愕然,說得再熱鬧,他們也只是說說。
“對了,我叫龍七,推翻四方天平的時(shí)候,記得別連累我”陸隱開口,然后取出了——天荒陣原寶,是時(shí)候動用了。
荒蕪是什么概念,剛到新大陸,暗紅色大地,紅色湖泊,充滿了尸王,這些,都不叫荒蕪,真正的荒蕪,是寸草不生,是連顏色,都剝奪。
隨著天荒陣原寶釋放,將遠(yuǎn)方無盡范圍全部囊括,形成了一片死地,大地原本是暗紅色,隨后被血液染成紅色,而今,變成了灰色,干裂的灰色。
至于尸王,徹底消失了。
論異寶,沒人比得上陸隱,天荒陣原寶是上圣天師給的,足以爆發(fā)超越八十萬戰(zhàn)力威力,再加上是原寶陣法,范圍極大,對于大范圍敵人的破壞力甚至都超越了舟棠的戰(zhàn)國。
這,也是至今為止,釋放的最恐怖的異寶。
“看,怪物沒了”陸隱道。
眾人呆滯望著外面,確,確實(shí)沒了。
車戰(zhàn)眨了眨眼,“你小子有這么好的異寶不早拿出來?”。
陸隱聳肩,“這個原寶攻擊的可是四面八方,早用,你們都死了,沒有你們提議躲入地底,這個原寶也不能用”。
“有理”車戰(zhàn)道。
陸隱心在滴血,自從來了背面戰(zhàn)場,他消耗了太多好東西,一直在消耗,也不見進(jìn)賬,真夠惡心的。
郭先生罕見開口,“沒用的,這里周圍到處都是尸王,一批被解決,還會有另一批出現(xiàn)”。
“至少能讓人喘口氣”宏哥沉聲道。
其余人也都松口氣,不再如剛剛那般肆無忌憚的發(fā)泄情緒,他們都太累了,更需要休息。
“郭先生,下批尸王什么時(shí)候到?”舟棠問道。
郭先生搖頭,“不清楚,但尸王集結(jié)也要時(shí)間,這些尸王可不是無腦子,他們有指揮的高手,我們對于他們來說就是待宰的羔羊,隨他們玩弄”。
這話很殘忍,卻很現(xiàn)實(shí)。
“小兄弟,輪到我了”郭先生起身,來到入口。
陸隱道,“我剛剛只使用了異寶,本身沒有受傷,還可以再戰(zhàn)”。
郭先生淡笑,贊賞的看著陸隱,“回去休息吧,你做的夠多了,從始至終幾乎沒有休息過,讓我們這些老東西站完最后一班崗”。
“龍七,來休息吧,郭先生說的話從不打折扣”車戰(zhàn)道。
陸隱感激,“多謝”。
回到地底,車戰(zhàn)羨慕,“不愧是四方天平的人,有那種異寶”。
“寒門賜予的”陸隱道。
車戰(zhàn)驚訝,“寒門?你是寒門的人?”。
“龍七,寒門淮源代理門主,親手揭露過前門主關(guān)家三兄弟,還有煙云宗宗主云慕白為紅背,沒錯吧”宏哥開口,周圍人聽了皆驚訝。
如果說四方天平招人恨,那么寒門,就是讓人敬佩,畢竟多年來始終抓捕暗子,不管有沒有冤枉的,寒門功勞在那,如果不是寒門,樹之星空局勢還會更亂。
陸隱謙虛,“運(yùn)氣好而已”。
車戰(zhàn)驚呼,“想起來了,之前聽說有個白龍族贅婿崛起寒門,甚至敢冒著成為四方天平公敵的危險(xiǎn)揭露云慕白為紅背,引起四方天平震動,甚至引來半祖追殺,原來是你啊”。
陸隱淡笑。
“別人不敢做的事你敢,佩服”宏哥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