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樹皮,陸隱突然覺得這種質(zhì)感與開天之陣類似,他又取出開天之陣,摸了摸,驚訝,質(zhì)感一樣。
難道,開天之陣的材料是這種樹皮?
開天之陣將開天戰(zhàn)技容納,完美釋放,配合原寶陣法。
原寶陣法很重要,但未必是最重要的,還要有能承受開天戰(zhàn)技的材料。
容納,樹皮,陸隱陡然想通,這樹皮,不會是母樹樹皮吧!
母樹可以儲存星源液,自然可以儲存開天戰(zhàn)技的力量,對了,怎么早沒想到,雖然不一定正確,但卻是一種可能。
“陸盟主,這里已經(jīng)沒有東西了,我們出去吧”白水提醒道。
陸隱收起開天之陣與母樹樹皮,看向白水,“問你一個問題”。
白水茫然。
陸隱沉聲道,“如果這里只有你一個人,如果外面,第二夜王回來了,你怎么辦?”。
白水神色一變,低下頭,“這里的東西”,“別說這里的東西可以自保,這些東西有什么威力我很清楚,第二夜王什么實力,你也應(yīng)該猜到一些,這里的東西救不了你”陸隱道。
白水目光閃爍,“這里有其它出口”。
“在哪?”陸隱問道。
白水握緊雙拳,看了看四周。
陸隱就這么看著她。
白水額頭汗珠滴落,腦中極速運轉(zhuǎn),在思考著什么。
陸隱也不急。
過了好一會,白水嘆口氣,“陸盟主想說什么?”。
“我想說的已經(jīng)說了,別跟我說什么寧死也要得到先祖遺留之物,如果第二夜王在外面,你的東西都是他的,你憑什么覺得可以把這些東西帶出去?”陸隱道。
白水抿嘴,抬頭與陸隱對視,目光哀求,“陸盟主,這是我白家與白夜族的秘密,能不能讓我保留這個秘密”。
陸隱眼睛瞇起,“已經(jīng)沒有白夜族了,東疆聯(lián)盟,鎮(zhèn)壓白夜族,現(xiàn)在起,那個秘密,屬于白家與東疆聯(lián)盟”。
白水手指輕顫,糾結(jié)著,掙扎著。
她越是這樣,陸隱越是要得到這個秘密,這里已經(jīng)沒有別的東西,也就是說這女人剛開始收走的,就是那個秘密,那是整個密藏最有價值的東西。
幸虧他不笨,否則真要入寶山空手而歸了。
“陸盟主可聽過籠中術(shù)?”白水無奈開口,語氣低沉。
陸隱目光陡睜,“夜王一脈控制白王一脈的籠中術(shù)?”。
白水嗤笑,“確切的說,是白家控制白夜族的籠中術(shù),白夜族,曾經(jīng)是白家的奴隸”。
陸隱大驚,“白夜族是白家的奴隸?”。
白水點頭,“上古時期,道源宗還存在,寒仙宗屹立內(nèi)宇宙,白家執(zhí)掌寒仙宗,白夜族,是白家的看門狗,是奴隸,白家為了更好地馴服白夜族,半祖長老開創(chuàng)籠中術(shù),以此遏制白夜族”。
“然而隨著寒仙宗離去,白夜族生出了反叛之心,尤其誕生了第一夜王與白王這兩個驚才絕艷之人,將我白家遺留在第五大陸的長輩盡數(shù)屠殺,只有寥寥數(shù)人逃離,籠
中術(shù)也就此失傳,第一夜王天賦異稟,愣是在我白家籠中術(shù)的基礎(chǔ)上改動,成為夜王一脈控制白王一脈的籠中術(shù)”。
“這,就是籠中術(shù)”,說完,她取出玉石。
陸隱沒想到還有這種秘辛,籠中術(shù)竟然是半祖所創(chuàng),專門奴役白夜族的,卻被夜王一脈用來奴役白王一脈。
接過玉石,“你剛進來收走的就是這個?”。
白水點頭,“白夜族滅我祖輩,我想學(xué)會籠中術(shù)報仇”。
陸隱看著她,“學(xué)會籠中術(shù),你就有把握控制第二夜王了?”。
白水道,“籠中術(shù)源自血脈,不可違逆,第一夜王改動籠中術(shù),便于他們控制白王一脈,但實際上他們體內(nèi)的籠中術(shù)依然存在,先祖記載,當(dāng)初白夜族被奴役時期,哪怕白家一個小孩子都可以控制白夜族啟蒙境的生死,我有把握控制第二夜王”。
陸隱倒吸口涼氣,太霸道了,小孩子都能控制啟蒙境生死,怪不得白夜族要反抗,換做誰都要反抗。
沒人愿意被奴役,怪只怪白家留下的人太沒用,被第一夜王反殺,否則這白夜流界依然叫寒仙流界,白夜族永遠不可能出頭。
看著手中玉石,陸隱目光炙熱,“我學(xué)會了籠中術(shù),是不是意味著,我可以控制白夜族?”。
白水遲疑片刻,點點頭,“不錯,任何人學(xué)會籠中術(shù)都可以控制,而且,籠中術(shù)不難學(xué),天賦異稟者,哪怕剛踏上修煉之路,也有可能學(xué)會”。
這就是她剛剛說的,小孩子都能控制白夜族啟蒙境修煉者生死的原因,連小孩子都學(xué)得會,陸隱自然不在話下。
這一刻,陸隱心痛了,如果早知道有這東西,他怎么也不可能讓帝江夜王死,怎么也不可能讓第二夜王被扔進坤澤,這可都是強力保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