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垢宗主輕輕搖頭,說道:"不怕坦白跟賢侄說,我也不知道祖鯨行駛到哪里,這是一個秘密。"
李七夜看著無垢宗主,點頭說道:"我并不懷疑你的話,無垢三宗的祖鯨,遨翔于天靈界的浩瀚大海之中,暢游汪洋,無聲無息,除了你們的幾位騎鯨者之外,只怕外人的確是難于知道祖鯨的行蹤。"
"那是,那是。"無垢宗主笑著說道:"賢侄能理解,那是最好不過,最好不過。"
"不過——"李七夜看著無垢宗主,緩緩地說道:"據(jù)我所知,你們無垢宗有與祖鯨聯(lián)系的方法,我相信宗主是應(yīng)該知道的。"
"這個——"無垢宗主沉吟了一下,然后看著李七夜,笑著說道:"這一點倒沒錯,如果賢侄真的有心想見祖鯨,我可以與諸位老祖商量一下,若是老祖允下,賢侄一定能見到祖鯨。呵,呵,呵,在見祖鯨之前,賢侄不妨住下來,我們無垢宗歡迎至之。"
李七夜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我想宗主你誤會了,我來此并非是只為見一見祖鯨,我要去無垢泉取水。"
李七夜這話一出,頓時讓無垢宗主和葉途臉色大變,特別是無垢宗主,頓時后退了一步,神態(tài)間已露出警惕之色。
"宗主,用不著這么緊張,如果我想來強取豪奪的話,我就不會坐在跟你心平和氣地說話了。"無垢宗主與葉途的反應(yīng)李七夜盡收眼底,他笑了一下,說道。
"對于無垢泉的事情,我這個老頭就不是很清楚了。"無垢宗主搖了搖頭,此時無垢宗主的神態(tài)是冷漠了不少,與剛才的熱情相比起來,那是相差十萬八千里。
李七夜笑了起來,搖頭說道:"宗主,我今天來,并不是跟你說客套,也不是跟你說些推搪的話,我只想告訴你,我必須見到祖鯨,我必須去無垢泉取水。"
"賢侄這是要硬來嗎"無垢宗主頓時臉色一沉,說道:"并非是我老頭有意為難賢侄,既然賢侄知道無垢泉,那么,賢侄更應(yīng)該知道無垢泉不是誰都能去的,在我們無垢三宗除了少數(shù)老祖,其他人都不能去無垢泉!"
"這個我知道。"李七夜說道:"無垢泉,這的確是奪天造化的地方,當年無垢仙泉花了無數(shù)心血才把無垢泉搬來,可以說,無垢泉的起源,那就實在是太有文章了。"
說到這里,李七夜看了無垢宗主一眼,說道:"當年無垢仙帝把無垢泉搬入了祖鯨,從此之后,此物成了你們無垢三宗的私物,外人難于一見。"
"過去的事,老頭也不清楚。"無垢宗主淡淡地說道:"對于賢侄,老頭只能說是很抱歉,無垢泉之事,老頭無法作主。"
"此間之事,宗主能不能作主,我都必須見到祖鯨,都必須入無垢泉取水。"李七夜笑著說道。
"賢侄要強來嗎"無垢宗主目光一厲,當寒光從他雙目掠過之時,就可以知道無垢宗主是何等的強大了。
"誰說我要強來"李七夜笑了一下,站了起來,右手一伸。
李七夜一伸手,這把葉途嚇了一大跳,以為李七夜要動手,而無垢宗主立即作出了防御姿態(tài),隨時都可以與李七夜一戰(zhàn)。
然而,李七夜并沒有對無垢宗主他們出手,他只不過是伸手從天上摘下了一片云朵,只見李七夜隨手一揉,云朵就飄浮在他的面前,李七夜坐了上去,云朵托著李七夜的身體,緩緩上升,然后又轉(zhuǎn)了一圈,?;亓嗽?。
"無垢云!"見到這樣的一幕,無垢宗主也不由驚訝和意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喃喃說道。
葉途也是大吃一驚,他自小也聽說過無垢云,一直以來,無垢云就像一片云朵掛在那里,但是,從來沒聽說過有誰能摘下無垢云,從來沒聽說過有誰能乘坐無垢云。
今天李七夜第一次來,就能摘下無垢云,而且還能輕易乘坐無垢云,這對于葉途來說,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我祖先曾與無垢仙帝結(jié)過緣,留下了一些東西,今天來此,勉強摘下一片無垢云。"李七夜淡淡地說道。
當然,李七夜所說祖先與無垢仙帝結(jié)緣,那只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己,與無垢仙帝結(jié)緣的,正是他自己。(未完待續(xù)。)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