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爺......"
突然,一名手下怪叫一聲,原來是洪鎮(zhèn)南突然暈死過去。
眾人手忙腳亂的將洪鎮(zhèn)南抬到沙發(fā)上躺著,內心焦灼,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只到深夜,葉不凡都沒出現。
而洪鎮(zhèn)南時而清醒,時而昏迷,原本活蹦亂跳的一個人,好似被抽空了所有的精氣神。
方家也安排了不少名醫(yī)過來,卻連病因都沒搞清楚,紛紛束手無策。
方紫凝也一臉無奈,只能陪在一旁。
直到傍晚時分。
"來了來了,他回來了!"
守在門外的保鏢突然大喊大叫起來。
眾人才看到葉不凡從大門口緩緩走來。
他剛走到家門口,就看到家里被圍的水泄不通,一臉擔憂的方紫凝和神色憔悴的洪鎮(zhèn)南,都在大廳內。
"紫凝,是洪叔叔發(fā)作了"葉不凡神色平淡
還不等方紫凝點頭,洪鎮(zhèn)南的一名心腹就沖著葉不凡咆哮道:"洪爺都快不行了,你特么死哪去了,大半天不見人影"
葉不凡冷笑一聲,嗤笑道:"誰規(guī)定了,我就必須呆在家里"
"你......"那人臉色十分難看。
"還愣著干嘛趕緊過來呀,我看你就是誠心的,故意躲起來,讓老子受罪。你給我等著"洪鎮(zhèn)南睜開眼睛,聲音虛弱,卻語帶威脅。
葉不凡剛要上前,聽到這,反而停下了腳步。
"我喊你洪叔叔,那是給方小姐面子,不然,你在眼里算個屁!"
他冷笑道:"你不是省城的大佬嗎你不是在省城說一不二嗎老子不伺候了,趕緊滾蛋。"
話音落下,在場眾人都傻眼了。
就連方紫凝都一臉錯愕。
她一直認為,葉不凡為人謙和,好相處,沒什么脾氣。
沒想到,在洪鎮(zhèn)南這種大佬面前,居然也這么硬氣
"姓葉的,你再說一遍!"洪鎮(zhèn)南氣的臉色鐵青,眼中都快噴出火來了。
洪鎮(zhèn)南那群手下,紛紛圍了上來。
其中一名心腹更是指著葉不凡,怒斥道:"狗東西,在洪爺面前敢說這種話你特么活膩了"
葉不凡冷冷的看著四周,淡漠道:"我多次提醒你,已經仁至義盡了,有求于我,態(tài)度還這么囂張跋扈,老子就偏不慣著你們。"
說著,葉不凡轉身就要上樓。
洪鎮(zhèn)南的手下瞬間惱怒萬分,那名心腹更是大步走來,指著葉不凡的鼻子罵道:"不識抬舉的狗東西,你趕走,我廢了你。"
葉不凡眼中閃過一絲凌厲。
"咔嚓......"
一道清晰的骨骼碎裂聲響起,指著葉不凡鼻子的那根手指頭,斷了。
那名心腹捂著手掌,躺在地上哀嚎。
其他保鏢這才反應過來,張晉連對方一招都接不下,他們全部的人沖上去,也是自討苦吃。
葉不凡冷冷的說道:"我最討厭有人對我指手畫腳!"
說著,葉不凡往樓梯走去,徑直上了二樓。
留下一群人,目瞪口呆。
大廳中,一片死寂。
洪鎮(zhèn)南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洪鎮(zhèn)南惱怒道:"紫凝,你看這小子像話嗎他叫我叔叔,我勉強也算是一名長輩吧"
方紫凝苦笑著提醒道道:"洪叔叔,葉不凡已經夠意思了,你還是想象好好自己錯在哪了吧!"
"紫凝,連你都不幫洪叔叔說話了"洪鎮(zhèn)南臉都綠了。
方紫凝苦笑著道:"洪叔叔,我一直在幫著說好話,人家葉不凡之前提醒你多少次了,你們又是用什么態(tài)度對他的,難道他不該生氣嗎"
說著,她起身走出了大廳。
不是她不想管洪鎮(zhèn)南,是心累了,也管不了。
洪鎮(zhèn)南的臉色陰沉如水,陣陣眩暈,讓他頭痛欲裂。
方紫凝走了,葉不凡去了樓上,壓根就不搭理他了。
沉吟片刻,他終于撐不下去了。
有求于人,讓他不得不放下身段,低頭服軟。
讓手下將他抬上樓,站在房門外,洪鎮(zhèn)南顫聲道:"葉不凡,是洪叔叔錯了,你別生氣!"
房間內毫無反應。
洪鎮(zhèn)南哀求道:"葉先生,我為我之前的態(tài)度道歉,我不該那么傲慢無禮,算洪叔叔求你了......"
洪鎮(zhèn)南實在是忍不住了,不但語氣哀求,連稱呼都變了。
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