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這些人的回答實則也并不統(tǒng)一,而是各有側重,不過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提到了不能草率的以己推人,對于自己不了解的事情不能輕易下結論。
大頭只是心急好奇,并不蠢笨愚鈍,很快總結出了規(guī)律,"我懂了,在仙人眼里咱們就是那兩個老農(nóng),他希望咱們知道自己目光短淺,見識有限,凡事兒都得多想想,多看看再做決定。"
長生緩緩點頭,大頭所說確有道理,青衫男子之所以出了這樣一道題目,本質是考驗候選之人為人處世的態(tài)度,在仙人看來凡人都是很愚蠢的,愚蠢其實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但愚蠢還自以為是,遇到事情懶得動腦,很草率的就下了定論,金符如果落到這種人手里,冤死鬼和荒唐事兒肯定少不了。
青衫男子心念閃動,將落選之人的幾案盡數(shù)消除,余下眾人仍居原位。
青衫男子重回乾位,坐進搖椅,原本托在左手的木盒亦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仍是那個黃玉雕琢的小葫蘆。
青衫男子揉捻著小葫蘆,與此同時右手微抬,石臺上方隨即出現(xiàn)了一位團扇遮面的白衣女子。
眾人見狀紛紛抬頭仰視,只見那白衣女子霧鬢風鬟,身形婀娜,凌空站立,衣袂飄飄,由于被團扇遮住了面容,便看不到其團扇之后的真容。
"寫下她的容貌,"青衫男子隨口說道,"限時一字。"
青衫男子此一出,場上眾人同時皺眉,原因也很簡單,白衣女子用扇子遮住了自己的臉,與蒙面不同,蒙面還會露出眼睛,但是用團扇遮臉,連眼睛都看不到,什么都看不到,如何知道此人長什么樣子。
大頭不太好意思總是騒擾長生,但他又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便轉頭看向自己左手邊的釋玄明,"真漢子,賭一把"
"我不跟你賭,你賭品不行,總賴賬。"釋玄明說道。
"我啥時候賴賬了"大頭撇嘴。
釋玄明說道,"楊開爭靈符那一場,你非說那位仙家臨走時與楊開低聲說話是拜托楊開暗中照顧什么女人,結果人家只是讓楊開去登州無極觀喊幾步棋,你說輸了給我當馬騎,你認賬了嗎"
"再賭一把,我要是贏了咱們就扯平了。"大頭說道。
"你如果又輸了呢"釋玄明問道。
大頭想了想,出說道,"那我就答應你一件事情,你讓我干啥我就干啥。"
"兩件,上次的賭債你還沒完。"釋玄明說道。
"成。"大頭點頭。
"賭什么,你說吧。"釋玄明說道。
"賭這個白衣仙女長啥樣兒"大頭說道。
"那誰知道。"釋玄明搖頭。
"正因為不知道所以才賭,我賭她長的很好看,你賭她長的很難看。"大頭說道。
"什么都是你說了算,這不公平…..."
不等釋玄明說完,長生便低聲打斷了他的話,"不用怕,跟他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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