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有自己的理由,“那也不能怪我啊,身手好長得又好地實在太難挑了,就一個華生去了警局,阿風(fēng)和阿力那樣的我可不要。
他們站在阿悅的身后只是為了襯托出阿悅的氣質(zhì)?!?
秦仲聽到這句,竟然不知道說什么是好。
這種用人的理由,連他秦仲都沒有想過。
但女大不由爹,最后只得擺手作擺,“行了行了,清宜挑中的模特你也多上點心,可別又像上次那個?!?
“這是我把關(guān)了,絕對不會?!?
秦仲點頭,“希望如此,下次的賽事,阿力和阿風(fēng)也帶上,不喜歡可以讓他們站遠(yuǎn)一點?!?
秦清挖了挖耳朵,最后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了,這兩個男人要地膽敢多看她一點,絕對讓他們原地消失。
丑男阿力和阿風(fēng)正坐在特模公司的大廳里,一連喝茶,一連等著沈清宜。
沈清宜要了一間單獨的形體訓(xùn)練室看新挑的模特向晚蘭走秀,然后根據(jù)她的一顰一笑找出她的風(fēng)格。
向晚蘭來回走了三遍,被沈清宜叫停。
“休息一下,大概一個禮拜后你就能試衣了,到時候我會通知你?!?
“好?!?
“你的大哥大號碼給我一下?!?
晚向蘭怔了一下,小聲道:“我沒有大哥大?!?
說完之后又補充道:“你到時候打公司電話,她們會轉(zhuǎn)告我的。”
沈清宜點了點頭,“好?!?
接下來又走了兩趟,沈清宜就離開了。
回到家翻開那個模特的資料,才發(fā)現(xiàn)她的身價居然只有蔡永梅的十分之一,而且遠(yuǎn)低于業(yè)內(nèi)平均水平。
她可是這個公司排名第十的模特,第十的模特也算是頭部。
但這件事她現(xiàn)在也不好多過問,一切等合作完再說吧。
在房間里畫完稿子,又開始算各種比賽的日子和回家的日子。
三個孩子現(xiàn)在怎么樣了?陸硯還好嗎?承芝姐是不是要生了?
婆婆一個人忙得過來嗎?
想到這里,她忍不住給陸硯撥了一個電話,此時的陸硯正伏案做實驗,這個實驗是壓在蘇洋那兒半個月都沒解決的實驗。
做完后,捏了捏眉心,讓人叫來蘇洋。
給他講解決思路。
蘇洋聽完恍然大悟,“陸硯,真不愧是你,太厲害了,我都沒有想過從多維的方向思考,最后陷在一個答案結(jié)局里了。
你今天還要加班嗎?”
陸硯看了他一眼,“你希望我加班?”
“沒有,沒有?!?
他當(dāng)然希望啊,沒有陸硯,王志方會把所有重?fù)?dān)都壓在他身上,他實在搞不來啊。
每次他解決不了的時候,王志方就會說,“人家陸硯一個腦袋,你也是一個腦袋,怎么人家就能輕松解決,你就不能,我相信你的能力絕對不亞于陸硯,問題出在你沒有認(rèn)真思考。”
聽聽這是人話嗎?
這是到是夸他還是在給個上刑。
陸硯看著他欲又止的樣子,“行了,我今晚加班,讓洪舟也把手上疑難項目拿過來?!?
蘇洋舒了一口氣,“陸硯,你脖子酸嗎?我能給你捏捏。”
“不用。”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陸硯接起電話,里面?zhèn)鱽砹松蚯逡说穆曇簦懗広s緊把話筒握住,對蘇洋說,“趕緊走,半個小時候之內(nèi)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