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藝,我想你了。我可能比較犯賤,沒人打我我渾身不舒服。我天天訓練,把自己練得強壯一點,好歹你打起來比較順手是不是你怎么可以這樣你怎么可以這樣
阿飛低下頭,一滴淚水順著眼角滴落在手背上,卻被他快速的藏在了身后。
怎么就那么沒出息呢
可是這些日子他真的特別擔心,擔心再聽到劉藝的消息時她受傷了,或者犧牲了
一想到那兩個字,阿飛就心痛欲裂的。
他恨死了自己什么都不能問,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覺。
他告訴自己,換個人喜歡吧。
可是他看著公司里那些單身的女人,滿腦子都是劉藝那倔強的眸子和不可一世的冷漠樣子。
劉藝突然覺得這個樣子的阿飛特別的帥氣。
原來這就是被人牽掛的感覺、
長這么大,除了蔣平,貌似也只有這個傻男人牽掛自己了。也只有他害怕自己死了。
劉藝突然就有了歸屬感。
那種在萬千世界中不管走多遠,不管身邊經(jīng)歷了什么事情,有仿佛有一根弦牽扯著自己,讓她忙完了之后急于趕回去的那個港灣原來真的存在。
阿飛。
劉藝突然開了口。
雖然她的眸子紅紅的,但是她的聲音卻帶著一絲愉悅,甚至對阿飛露出了笑臉,反倒是讓阿飛有些不太適應了。
你,笑了劉藝,我哭的像個傻逼似的,你居然笑我
阿飛整個人都有些暴躁起來了。
他知道自己丟臉了。
可是丟臉也就丟了,干嘛還要嘲笑人家
太不厚道了吧
見他如此,劉藝突然覺得心口的陰霾都不見了,那些悲慘的童年歲月仿佛也沒那么讓人覺得壓抑了。
她笑的更加燦爛了。
你還笑!
如果我能平安回去,你娶我吧。
劉藝的話讓阿飛整個人都愣住了。
你說什么
我說我想結(jié)婚了,你娶我吧。
劉藝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突然覺得有股甜甜的味道在心口縈繞開來,像極了小時候喜歡吃的大白兔奶糖的味道。
或許阿飛就是她的大白兔。
阿飛什么都聽不到了,腦子里也剩下一句話。
你娶我吧!
他突然笑的像個傻逼似的。
劉藝,你再說一遍。
阿飛,我想結(jié)婚了,你娶我吧。
劉藝一點都不嫌啰嗦的又說了一遍,就聽到阿飛笑著說:我錄音了!劉藝,我告訴你,我留證據(jù)了!你丫的如果敢反悔,我找葉總和太太說理去!再不行我找蕭老爺子給我做主!
瞧瞧,這小家子氣的樣子怎么就那么可愛呢
劉藝的眸子亮的耀眼,她一字一句的說:阿飛,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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