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昭昭頭疼,無奈地朝云祁看了一眼。
云祁說:"看在昭昭的面子上,我不與你一般見識。"
"嘖嘖嘖……"
謝長淵搖頭怪叫,"你這個臭小子如此拿喬,你是不是忘了昭昭是我家小妹別以為你們賜了婚昭昭就是你的人了。"
"你不對我好點,小心我在父母那兒說你壞話,在大哥二哥那里也把你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烏糟事抖個干凈,看你怎么把我妹妹娶過門。"
云祁不見畏懼,反倒笑了:"你的話估計沒有人會信,六哥去說還差不多,不過我想六哥不會詆毀我。"
"當(dāng)然。"
謝長安溫和地笑道:"殿下和昭昭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兒。"
"老六!"謝長淵無語地瞥了弟弟一眼,"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我是你親哥!"
謝長安笑容依舊溫和,但謝長淵的話卻是過耳不入,沒有聽到。
謝長淵頭疼了一瞬,只好祈求地看向謝昭昭,"小妹,你給我做主啊。"
謝昭昭是哭笑不得。
經(jīng)過這么一會兒大致也明白,一群人在清風(fēng)樓集會這事兒,是謝長淵自作主張。
謝昭昭昨日還有些納悶,云祁若是約自己家人,不會漏了三姐和大哥。
但謝長淵平素都還算靠譜,是以謝昭昭也并沒有多想什么。
此時謝昭昭也大致猜到謝長淵這么處心積慮湊過來是為了什么。
她看著云祁一不發(fā),一雙眼睛水汪汪的,閃閃亮亮。
"……"
云祁輕舒了一口氣,懶散道:"你不就是想知道冀北的事情怎么個處理法嗎".五0.
謝長淵連忙說:"不錯不錯,以前是冀北那邊沒有動靜,如今陳文琢都進(jìn)京了,而且陛下還隔三差五召見他,那冀北的事情總該有個著落了吧"
"的確。"云祁頷首,"皇爺爺還沒下圣旨,但看這個意思,馬上就會有消息。"
"如果我猜得不錯,最多半月,陳姑娘會——"
云祁話音未落,噠噠的腳步聲響起。
大家一抬頭,只見陳書蘭快步走進(jìn)來,把一支糖人塞到謝長淵面前。
云祁似笑非笑道:"你愣著干什么,快拿著啊。"
"……"謝長淵頭疼地看了那糖人一眼,"你自己吃。"
陳書蘭很固執(zhí),又往他面前塞。
謝長淵感覺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很莫名其妙,再加上最近于氏和謝長羽在家中,也讓他時不時擔(dān)心自己被教訓(xùn),因此最近也是神經(jīng)緊繃的厲害。
而且問云祁一點事情,云祁又一直吊著不讓他知道。
諸多煩擾之下,謝長淵難得不耐地沉了臉,撥開陳書蘭的手,"我不要。"
陳書蘭以為他伸手是來接糖人的,又往前送了一下,結(jié)果二人手一錯開,糖人捻到了謝長淵的衣袖上。
陳書蘭連忙去搶救。
手忙腳亂之間糖人碎成了渣掉在地上。
陳書蘭愣了片刻,呆呆地看著地上的碎渣,蹲下身去撿。
謝昭昭起身去扶陳書蘭,溫聲和她說,"別撿了,重新買一個就是。"
陳書蘭卻固執(zhí)地一定要撿。
謝昭昭知道她老毛病又犯了,這種時候一般只有謝長淵說話管用,但謝長淵沉著臉明顯不想多。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