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被炸穿的地下室內(nèi),灰塵滾滾,一片狼藉。
龐博然等一眾賣家在反應過來后,第一時間掏出武器對準了韋伯一方。
"你踏馬是不是傻子!"韋伯晃動著身體,甩飛身上的碎物罵道:"你見過誰黑吃黑,會直接炸交易現(xiàn)場我們自己也不活了嗎!"
"這是什么鬼"一米九十多的漢子,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圓桌上的張云溪:"從哪兒下來的啊"
韋伯猛然抬頭:"警戒,人在樓上!"
韋伯一方的人馬,聞立即掏出武器,對準了天花板上被炸出來的大窟窿。
"干嫩娘!"龐博然也是個兇戾的家伙,手持粒子束動能槍,直接對準了地面。
廢墟中,與張云溪一同從樓上窟窿掉下來的兩名匪徒,剛剛恢復意識。
"嘭嘭……!"
龐博然沖著武裝匪徒連打數(shù)槍,從槍口中噴射出的淺藍色光線,直接將兩名匪徒打到身體肢解后爆破,手段極其殘忍。
"不做了,拿東西,我們走!"龐博然回過頭,抬起手臂就要沖著圓桌上的張云溪開火。
"不要動!"
就在這時,韋伯找來的明白人雙眼死死地盯著圓桌上的張云溪,表情呆滯地說道:"提取器的數(shù)值在極速跳動……藥劑量在減少……!"
""龐博然一臉懵圈。
"你在說什么滾!"龐博然的兄弟心態(tài)炸裂,伸手就要推開桌上的張云溪,拿走他身下的黑色皮箱。
"我說了,不要動,你想死嗎!"明白人吼了一嗓子。
"瑪?shù)?快一點,樓上還有人的!"一米九十多的漢子,雙手攥著武器,死盯著天花板上的窟窿。
"不要用手碰!不想死的散開!"明白人示意眾人后退,隨即抬起右腿一腳踹在了圓桌邊緣。
"嘭!"
眾人散開后,桌子被一腳踹得側(cè)翻,張云溪咕咚一聲滾落在地,他剛才身下壓的黑色箱子也側(cè)著立了起來。
明白人雙眼掃向黑色箱子內(nèi),見到四個藥劑瓶,有一個是龜裂破損狀態(tài),應該是被張云溪身體壓裂的,而另外三個則是徹底碎裂,類似于玻璃碎片的殘渣,全部不規(guī)則地沾染在了箱子的黑色絨布上。
這三個藥劑瓶像是自己爆炸了,而四個藥劑瓶內(nèi)的液體都消失不見了!
龐博然也注意到了這個景象,當場心態(tài)炸裂:"干嫩娘!藥劑呢!"
話音落,眾人全部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地面上的張云溪。他失去了意識,面色漲紅地躺在磚頭瓦塊中,完全沒有蘇醒的意思。
明白人一把搶過韋伯兄弟的長槍,用槍口一頭戳著張云溪的后背向上一挑。
張云溪側(cè)翻過去,背部暴露在了大家視野中,龐博然見到他的衣服破損,脊椎骨中央的位置,還插著數(shù)塊玻璃碎片,但傷口流血量很小。
"他有外傷……吸……吸收了!"明白人目光驚愕地說了一句。
"干!"龐博然暴躁如雷地罵了一句,立馬指著張云溪吼道:"他是貨了,把他弄走!"
"人留下,錢我給你,行不"韋伯也想要這個"活體貨"。
"滾!"謹慎的龐博然根本不信韋伯,手里拿武器吼道:"你再多嗶嗶一句,我們馬上火拼!"
韋伯肯定不怕龐博然他們,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跟一幫"謹慎至極"的亡命徒火拼,明顯是劃不來的:"算了,我們撤!"
樓上的走廊內(nèi),七八名武裝匪徒跑到了爆炸地點,見到了劉也他們。
昏暗的廊道內(nèi),電火花時不時地閃爍著,劉也心態(tài)炸裂,灰頭土臉地看向眾人,咬牙說道:"下面有人,我需要幾名勇士!"
劉也心態(tài)確實崩了,原本他以為用李翰調(diào)走了警方,那自己暗中抓個張云溪,還不是手拿把掐的事兒
但他沒想到自己帶人一到現(xiàn)場,首先就發(fā)現(xiàn)李翰給的信息有誤,朱祁鎮(zhèn)提前修復了!緊跟著在走廊內(nèi)又被一炮轟得差點喪命,而再次準備進攻時,卻發(fā)現(xiàn)樓下有一幫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人正在搞交易!
這祖上得積多少德啊,才能令劉也這么"幸運"
地下室內(nèi),龐博然的兄弟戴上機甲護臂,正準備強行拉著張云溪撤離時,突然有七八架微型ai無人機從樓上飛了下來。
"下來了!"一米九十多的壯漢,立馬吼了一句:"射擊!"
"砰砰砰……!"
屋內(nèi)長槍短炮的聲音亂響,七八架微型無人機還沒等靠近人群,就被打得爆炸,零件亂飛。
橘黃色的火光在棚頂閃爍。
"唰!"
一陣白光亮起,樓上傳來了整齊的呼喊聲。
"新世界萬歲!"
五人從大窟窿一躍而下,右手端著武器,左手按住電爆炸彈,分散著沖向了眾人。
"我尼瑪!"
龐博然一看對方的架勢,心里瞬間
里瞬間意識到,這幫人是奔著拼命來的,立馬急速后退。
"嘭,轟隆,轟隆……!"
一陣陣爆炸聲在地下倉庫內(nèi)響徹,一名武裝匪徒利用機械臂的力量,扯著張云溪直接將其拋飛到了樓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