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要把她把話說清楚!
應(yīng)如愿從另一邊車門跑下車:“程硯心你給我回來!”
薄聿珩快步過去攬住她的腰,不讓她再追上去:“好了?!?
“好什么好,不好!”應(yīng)如愿看程硯心的背影越走越遠,慪得要死氣得要命,掙扎著要追上去,但薄聿珩摟著她的腰不肯放開。
她沒這么憋屈過,氣得眼眶也紅了,“江桃是她的朋友,如果不是因為程硯心,她有什么必要針對我?就算江桃說的那些話不是程硯心教的,布條也一定是江桃?guī)统坛幮乃何业?,她不?yīng)該跟我道歉嗎?!”
薄聿珩按緊張牙舞爪的妹妹:“我說好了?!?
應(yīng)如愿追不到程硯心,喉嚨堵得窒息,扭頭把氣出在男人身上。
一把推開他:“你混蛋!薄聿珩你就是個騙子!你說讓她跟我道歉,這算什么道歉!她剛才還沖我笑,她就是故意的!我不要跟你去杭城了!我不去了!”
是了。
應(yīng)如愿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容易被程硯心激怒了。
因為她太故意了。
故意栽贓陷害她,故意裝委屈挑釁她,都是當(dāng)著薄聿珩的面,安秣針對她會避開薄聿珩,而程硯心卻是直白的。
她非常有恃無恐,就是篤定無論她做什么,薄聿珩都會維護她。
就是她這份確信,讓應(yīng)如愿慪火!
薄聿珩百忙中抽空看了一眼手表,六點了,從這里開到機場還要大半個小時,他直接打橫抱起應(yīng)如愿。
應(yīng)如愿像一尾擱淺上岸的魚不斷撲騰,薄聿珩收緊了雙手都控制不住她。
皺了皺眉,他忽然轉(zhuǎn)頭喊:“媽,您怎么下山了?”
應(yīng)如愿整個身體迅速僵化,條件反射立刻把臉埋在薄聿珩的脖頸里,生怕被薄夫人看到!
她嚇得全身僵硬,薄聿珩眼底掠過一絲笑意,趁著她安生的幾秒鐘,迅速彎腰坐進后座。
“開車?!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