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夕洲也沒惱,將那櫻桃一口吞下,囂張無比的開口,“還能為何事?”
“你是沒看見,有了那密信在手,本王今日在孟陬皇宮里橫著走,雖受了點傷,但也恰恰證明夜無淵狗急跳墻,拿本王毫無辦法。”
“所以本王也不怕盛念念不從!遲早會有人將她親自送到本王的手里。”
想到盛念念絕美的容顏和身材,他舔了舔唇,“雖然那女人生過不少孩子,不過臉長得確實漂亮,滋味也肯定不錯?!?
說著,他親昵地摸了摸阿楚的臉,“到時候,本王就讓她跟你做姐妹,你們二人一同伺候本王,如何?”
聞,阿楚眼神倏而變得冰冷駭人。
但她面上卻裝出一副吃醋的模樣,撅嘴不滿地輕捶在葉夕洲的胸口,“討厭,人家才不想跟那些個郡主一起伺候您呢?!?
“太子殿下是阿楚一個人的。”
她話音剛落,房門忽然被人猛地從外面踹開,“葉夕洲,你好大的狗膽!!”
這聲音凌厲陰冷,帶著十足的威勢。
阿楚和葉夕洲不約而同嚇了一跳,驚愕無比的回頭看去,就見一位身形挺拔的男子闖了進(jìn)來。
他身穿一身青色長袍,外面罩著件黑色斗篷,寬大的垂紗箬笠完全蓋住了他的臉。
卻怎么遮掩不住他那令人望而生畏的氣勢和嗜血怒極的眼神。
男人身后,葉夕洲的貼身侍衛(wèi)風(fēng)無尤氣喘吁吁追了上來,朝神色不悅的葉夕洲躬身請罪道,“太子殿下,屬下已經(jīng)告訴世子殿下,您今日受了傷,讓他改日再來……”
“可世子殿下非要……屬下實在攔不住世……”
世子?
葉夕洲這才反應(yīng)過來眼前人是誰。
不過他卻沒收斂自己囂張的姿態(tài),只松開了摟著阿楚的手,斜著身子大剌剌往后面一靠,“本王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那你們都暫且退下吧?!?
“是,太子!”
風(fēng)無尤點頭應(yīng)下,小心翼翼看了戴箬笠的男人一眼,而后戰(zhàn)戰(zhàn)兢兢守在了門口。
阿楚也乖順聽話的轉(zhuǎn)身離開。
路過青衣男人身側(cè)之時,她特意多看了他一眼,卻始終看不清那箬笠下,到底藏著怎么樣一張臉。
房間里瞬間只剩下兩個男人針鋒相對。
相較于風(fēng)無尤的畏懼。
葉夕洲則完全沒把眼前的人放在眼里,高高在上地覷著他,“本王當(dāng)初來孟陬之前,就聽父皇提起過你,簡直把你夸上了天?!?
“本王還以為你多有能耐,可這幾次接觸下來,卻只覺得你也不過如此。”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離開乾陽太久,讓你忘了該有尊卑規(guī)矩,這么貿(mào)然就闖進(jìn)本太子的寢房,是不是可以治你以下犯上之罪?”
要不是今日他心情好。
他絕對讓這個礙眼的世子就此消失,免得父皇總在他面前夸這人厲害,暗中搶了他不少風(fēng)頭。
青衣男子并未開口回應(yīng)。
他依舊站在原地,雖看不到他的表情,卻能感受到他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的徹骨冷意。
門口的風(fēng)無尤人都快被嚇傻了。
恨不能提醒主子少說兩句,畢竟眼前這位世子,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正在這時,禮部尚書杜長樂帶著另外兩個乾陽重臣,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