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有限。"
對女人沒興趣那不可能,但對劉囂來說,極致的冷靜和不安全感,讓他的意識完全處于備戰(zhàn)狀態(tài),要不是身體不聽使喚,恐怕眼前這尤物活不過第三句話。
"你們這種人,一點(diǎn)情趣都沒有,真討厭。"女人撅起小嘴,說道,"人與人的溝通方式有很多種,你不覺得,相互抱有愛意,彼此擁有對方后的交談,會更自然一些嗎"
"看在什么地方,和什么人。"
目前的狀態(tài),劉囂還不能放狠話。
"好吧,看來我的魅力還不足以吸引你,或許以后,我們能試試。"
女人似乎還沒死心,接著,語氣不再那么充滿誘惑,"找你來,是希望你能幫我做一件事。"
劉囂沒開口,沉默以對。
"如果能幫我完成,那么,你是災(zāi)禍的事,只會爛在我肚子里,沒有任何人會知道。"
"繼續(xù)。"
劉囂其實并沒有那么在意,只是覺得有些麻煩,不過既然別人都說到這個地步了,他還是覺得可以接著聽下去。
"在暗字屋,有一朵血蓮花,我需要它。"
"然后。"
"然后我會找到你,無論你在哪里,把它交給我,我會用自己的方式感謝你,同時,也會為你保守秘密。"
"暗字屋,血蓮花。"劉囂重復(fù)了一遍。
"對。"女人沉聲說道。
"你自己為什么不去拿"
"......."女人翻了個白眼,氣呼呼地說道,"我自己可以的話,就不用找你了!"
"難度很大"
"對我來說,是的,對你這個能把四蹄屠光的災(zāi)禍來說,不大。"
"如果你是想讓我為了一朵花,把整個暗字屋的所有人殺光的話,算了,你直接去大街上喊,就說我是災(zāi)禍好了,但記得不要不穿衣服。"
劉囂冷聲調(diào)侃道。
"你!"
女人忍下怒意,似乎沒想到對方會破罐子破摔,"我知道這么做有些過分,但我并沒有加害你的意思,只希望你能提供一點(diǎn)小小的幫助。"
"性價比太低。"
劉囂活脫脫成了一個商人。
女人神色沉冷,鄭重說道,"如果你能幫忙,同樣,我們也會幫助你。"
"你們"
劉囂有些不理解。
"是的,我們。"
女人頷首說道。
"你們能為我做什么"
如果是剛才那一出,劉囂倒是覺得,算了吧。
"能告訴,你所不知道的事。"
"就這"
劉囂嘆了口氣,絲毫不信,自己想知道的那些事,有些連報喪鳥都答不出來。
"就這。"
女人卻信誓旦旦,頗為自信。
"我會留意,但你提出的條件,確實沒什么吸引力。"
劉囂早就想結(jié)束這段沒有營養(yǎng)的對話了,只是始終無法做到。
"暗字屋,血蓮花。"
女人沒說什么,而是重復(fù)了兩個關(guān)鍵詞。
接著,她手中多了一只紙鶴,仿佛有生命一般,在她掌心翩翩起飛,掠過劉囂,向他身后的黑暗飛去。
劉囂的身體,也隨之向之追去,遁入黑暗。
下一刻,眼前一片恍惚。
自己,竟然出現(xiàn)在丹字屋三樓的露臺上。
深呼吸,劉囂警惕的審視周圍的一切,沒有一絲異常。
原來,自己從未離開過,沒有詭異的矮屋,沒有妖媚的女人,只有......
他低下頭,發(fā)生手掌之中,是一只紙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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