屹立頂端的四頭騎驍獵弓滿月,一支支箭矢朝著骨厄招呼過去。
流光交錯,這邊已成四團血肉倒下,那邊,箭矢砸在圣獸的身上,不疼不癢。
而另外幾頭在屋頂縱橫翻越,沖向骨厄的騎驍,眼見如此場景,橫下一條心,依舊舍命迎上,結(jié)局可想而知,沒有一頭有命靠近。
可惜他們?nèi)聼o知,自己的死并沒有為剩余族人贏得逃亡的時間,因為等待他們的,是一群窮兇極惡的領(lǐng)主。
劉囂根本沒去搭理那些鉆入街巷的騎驍,管他們是不是四蹄商會的高位,是不是史隆中千過來的強者,有沒有那個偷襲自己的冰源賢者。
他關(guān)心的是金字塔的第三層,那個游離門,和仍舊在源源不斷從波紋中走出的傻白甜。
此時的四蹄商會內(nèi)部,除了彌漫著腐朽的血霧,再沒有一個還在喘氣的生靈。
游離門的另一側(cè),顯然不清楚這邊的情況,還在殺氣騰騰向亡冢小千派遣戰(zhàn)士,他們原來的計劃,是快速調(diào)兵遣將,在亡冢其他勢力的強者尚未到達前占據(jù)優(yōu)勢,殺光、搶光、燒光,然后帶著大批物資返回。
哪想得到,剛踏出游離門,迎接自己的居然是被血水侵蝕的天地,和不知從何射來的骨刺,直到他們栽倒地面,才發(fā)現(xiàn)腳下全是族人腐敗潰爛的尸骨。
這.....似乎和計劃的不太一樣啊。
在劉囂沒有關(guān)注的另一側(cè),成片的樓宇轟然垮塌,大地被徹底凍結(jié),然后,也就沒了聲息。
沒一會,悟字輩的幾頭血尸,各自叼著扛著幾頭尸體回來劉囂身邊,包括那頭白袍騎驍,也不知道死在誰的口下,腦袋都不見了。
也不知道這家伙的空間容器是不是耳環(huán)之類的飾品,劉囂猶豫是不是得讓悟空它們把吃下去的都拉出來找找。
畢竟是個賢者,應(yīng)該有些好東西吧。
戰(zhàn)場外圍,來自各個勢力的生靈,或躲在屋舍中,或騎在飛獸上,一直在觀察這邊的戰(zhàn)況。
這也是劉囂一直處于虛化狀態(tài),且躲在角落中操控一切的原因,骨厄和其他血尸可以暴露,大不了一會收回去就行了,但自己,還不行。
這一戰(zhàn),肯定會給亡冢留下一些后遺癥,畢竟任誰都能判斷得出,骨厄是頭貨真價實的圣獸。
在一個小千世界出現(xiàn)這么個東西,著實會讓所有勢力心存忌憚。
這個問題,就不是自己該擔心的了。
游離停止了,也不知道是另一側(cè)的騎驍勢力有所察覺,還是原本計劃就是投入如此數(shù)量的戰(zhàn)力過來,總之,不再有活的騎驍自波紋中出現(xiàn)。
但閃爍著幽藍色光澤的游離門,既沒有消散,也沒有黯淡。
身為一位比較雜學的,前靈源塔在冊封的,基本靠自學成材的空間封印師,劉囂大致能猜出原委。
因為游離門的實質(zhì)是將原點與虛空在某個點連接在了一起,硬生生鑿出了一扇彼此之間的門,門一旦建立,可以不打開,卻不能被輕易抹去,除非是它的構(gòu)筑者,那位在虛空中找到亡冢小千的界域探索者親自出手,將其中蘊含的游離法則抹去,否則,它就會一直存在。
不過,要找到那位高人,幾乎沒有可能。
誰都不想自己家里出現(xiàn)一扇可能出現(xiàn)任何東西的門,要解決這個問題,也不是沒有辦法,《亞爾托斯筆記》中就提到過,有責任心的封印師,一般會將游離門構(gòu)建在某個可移動的載體上,比如一面墻,一塊巖石之類的,這樣哪怕要處理,只需要將承載物丟棄,或者保存在相對安全的地方即可。
四蹄商會的這一扇,其載體就是一塊巖石,想必另一側(cè)的游離門,應(yīng)該也是如此。
火焰在金字塔內(nèi)燃起。
充斥著腐朽之血的霧氣,在烈焰之中蒸騰消散,結(jié)束了它們罪惡又充實的一生。
順帶地,也將內(nèi)部的尸骨做了一次集體火化,具體有多少頭騎驍命喪于此,說實話,劉囂自己也不清楚,但從數(shù)量上看,肯定沒有自己在亞丁界中殺得多,質(zhì)量么,應(yīng)該還可以吧,至少有一個冰源賢者。
一會還是需要去尸堆里翻一翻,如果尸骨沒被火烤焦,那應(yīng)該是賢者體魄,沒辦法,確實有不少是死于剛子的骨刺,那玩意,屬于圣者之下,眾生平等,可能有賢者來了,還沒展示自己的才藝,就被平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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