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飛眨了眨眼,哭喪著臉:“瀾哥,我說錯話了?!?
如果能騰出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抽自己巴掌了。
謝瀾之伸手抱走兒子,聲音溫和地說:“好久沒鍛煉了,回家陪我練練?!?
他一手抱著兒子,一手攬著秦姝的腰肢,往機場外走去。
一家三口的背影,透著別人融入不進去的溫馨。
童飛站在身后,有些風中凌亂。
阿木提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祝你好運!”
郎野站在另一側,同情地看著童飛,默默補了一刀。
“瀾哥有段時間沒活動筋骨了,上次是我陪練,我走出訓練室,臉上的傷半個月都沒法見人?!?
童飛:“......”
他哀怨地看著兩人,哭唧唧地問:“我現(xiàn)在跑路,還來不來得及?”
阿木提、郎野二人同時樂了,呲著一口大白牙。
前者頗為義氣地說:“兄弟,明年的今天我給你多燒點紙。”
郎野點頭附和:“給你上墳的時候,我會拎著酒去?!?
童飛氣得鼻孔冒煙,翻白眼罵道:“滾滾滾......看到你們兩個就晦氣!”
他甩開兩個人,抬腳朝離去的一家三口追去,被一只帶著槍繭的大手攥住手腕。
童飛氣哼哼地回頭,張嘴就準備開罵,看到近在咫尺的刀疤臉。
權叔額頭與眼尾的傷疤微動,皮笑肉不笑道:“阿飛,你小子要跑哪去?宸少爺?shù)男欣钇は溆泻脦讉€,你留下來拎東西。”
童飛嘴邊的話狠狠咽下去,乖乖點頭:“知道了,權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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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qū)委家屬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