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親昵地?fù)е啬傅母觳?,撒嬌道:“好久沒吃您做的飯了,想到一會就要走,我都舍不得了?!?
秦母也滿臉不舍:“那就不走了,再住一晚!”
秦姝搖頭:“不行,得回去了,我還有兩個病人等著治療呢。”
秦母:“不能讓病人來玉山村?你爺爺還在的時候,都是病人自己找上門的。”
秦姝表情微變:“有個病人的身份特殊,我怕他來了,咱們玉山村的后山都能被夷為平地?!?
“阿嚏!阿嚏!阿嚏——!”
遠(yuǎn)在市區(qū)的凱爾.唐納德,一連打了個三個噴嚏。
坐在對面的童飛,雙腿架在桌子上,幸災(zāi)樂禍地說:“這是誰罵你呢,罵得夠臟的!”
凱爾.唐納德抽了抽鼻子,用手帕擦了擦鼻尖的晶瑩,反唇相譏,
“我懷疑你在心里罵我,你們?nèi)A夏人最狡猾了,說話辦事都是半遮半掩的!”
童飛唇角抽搐,不屑道:“你別污蔑人,我這人最是光明磊落了,一句話,這筆生意你做不做?”
凱爾.唐納德把用過的手帕,隨手丟在桌上,氣哼哼地說:“不干!”
“運送武器的路費都讓我掏,還要低于15%的賣價,我有貨直接內(nèi)部消化了,沒必要搭錢跟你做生意!”
兩人因為一筆軍火生意,談了快一個小時了。
凱爾.唐納德打小做生意,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周扒皮。
童飛搭在桌上交疊的雙腳,上下做了一下調(diào)整,歪著頭打量凱爾。
“那咱們各退一步,價錢提高5%,半個月后我要見到貨?!?
凱爾.唐納德眼皮子直跳,還是那句話:“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