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瞎想了,沒有的事,我感覺現(xiàn)在這么單著挺好的,而且咱也不能干那種破壞別人家庭的事情不是?”夏悠悠聽著王容容的話,心中有些悸動,但臉上還是佯讓若無其事的搖搖頭,然后向王容容打趣道:“容容,你這么說,不怕老陳吃醋生氣?。俊?
“少轉(zhuǎn)移話題,你一定要記住我的話啊,讓什么事之前要考慮清楚。”王容容哪里能不知道夏悠悠是在轉(zhuǎn)移話題,沉聲一句,見夏悠悠點頭應(yīng)下后,笑道:“有魅力就是有魅力嘛,不過我也有自知之明,就算我瞧得上人家,人家可瞧不上我?!?
安江身邊的女人都是什么模樣,從龔小竹和蔡羽琯就可見一斑,對比讓她自慚形穢。
就算不論長相,只論身份,也是天差地遠。
夏悠悠抿著嘴癡癡的笑了起來,但眼底卻是思緒變幻。
她知道,她嘴上說的很輕松,可是,心卻漾起了波瀾。
但安江就像是一團火,而她,則是一只小小的飛蛾罷了。
而飛蛾撲火,只會有一個結(jié)果。
……
“蔡總,你跟安江哥過去就很熟悉嗎?”
而在這時,安江居住的小樓內(nèi),龔小竹看著蔡羽琯,笑吟吟的詢問道。
話說到安江哥三個字時,還輕輕的加重了語氣。
她本來是想找機會跟安江聊幾句,可誰成想,所有人都走了,蔡羽琯卻是留下來了,而且靠在沙發(fā)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水,儼然一幅要久待的樣子。
“我跟安書記是老相識了,當初他在西江高新技術(shù)開發(fā)區(qū)時拉到的第一筆大投資,就是我負責與他接洽的,合作的比較愉快。”蔡羽琯不動聲色的笑了笑,接著向龔小竹上下看了看,笑道:“龔小姐對安書記的稱呼好像有些不妥吧?安書記和龔市長是搭檔,他們兩人才應(yīng)該是平輩相交吧……”
其實,她跟龔小竹抱著相通的想法,想著等眾人離去后,跟安江單聊一會兒,雖然她也不期待發(fā)生什么,但能夠單獨相處一下總是不錯。
“他問我爸喊通志,我問他喊哥,各論各的。這也是他自已定的規(guī)矩?!饼徯≈裥Σ[瞇的解釋一句,然后向蔡羽琯笑問道:“蔡總,我剛剛聽安江哥的意思,你還沒成家?你這是忙工作忙得太狠了,還是挑花了眼?這么漂亮卻單下來了,實在是太可惜了。還是要抓緊一些的,不然的話,年齡再大,就更不好找了。”
“這有什么可惜的,我不恨嫁,找不到合適的、合眼緣的,就算是單上一輩子也無所謂?!辈逃瓞g平靜的笑了笑,但眼里卻是露出些鋒芒,她哪里能聽不出來,龔小竹這臭丫頭是在含蓄地點她上了年紀呢。
緊跟著,蔡羽琯便向龔小竹笑瞇瞇道:“龔小姐你長得這么漂亮,令尊肯定也給你介紹了不少青年才俊吧?有沒有遇到合眼緣的?”
“我爸爸不干涉我的自由,我的事情,我自已說了算?!饼徯≈窳⒖滩患偎妓鞯幕卮鸬?,但眼角卻是輕輕抽了抽,她哪里能聽不出來,蔡羽琯是在拿龔有德點她,暗示她沒辦法自由選擇人生。
不得不說,這位蔡總也當真是夠犀利的。
安江聽著兩人的對話,隱隱嗅到了一股火藥味,但也有些不明白,這股子火藥味究竟是從何而來。
“兩位美女,別你一我一語的,別你們倆聊得熱火朝天,卻把我這個主人給冷落了?!卑步[隱感覺局面有想要掐起來的趨勢,當即揚眉笑了笑,向倆人笑著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