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鐘,我要知道她的位置?!?
程雙的手指在平板上翻飛:“我正在跟蹤那輛黑色汽車的沿途監(jiān)控,對方應(yīng)該不是專業(yè)人士,沒有有效掩蓋痕跡......”
“你還有一分二十秒!”
“遠止酒店!但是對方的身份還沒查實,我現(xiàn)在派人......”
程雙一抬頭,看到司沉夜正將一支紅色針劑注入手臂。
“總裁!這個藥不能輕易用啊!”
司沉夜攥緊拳頭,深吸一口氣,緩緩從輪椅上站了起來。
刀絞般的痛意從膝蓋處傳來,他的額頭很快沁出冷汗。
他疼的聲音有些發(fā)抖,卻帶著肅殺的冷意。
“通知霍止,封鎖遠止酒店,我現(xiàn)在過去?!?
“是!”
夜幕中,司沉夜將油門踩到最底。
冷硬的下頜線都在叫囂著冷怒,猩紅的雙眸如野獸一般關(guān)押著自己最后的理智。
......
阮辭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自己中了乙醚類的東西,她佯裝不清醒的翻了個身,悄悄摸到了自己的手包。
之后她輕輕的按動穴位,試圖讓自己以最快速度清醒過來。
“醒了?等的本小姐都困了!”
司湘一把將阮辭拽起來,捏著她的下巴,指甲摳的她生疼。
“司湘?你要做什么?”
司湘拍了拍阮辭的臉蛋,陰笑著說:“咱倆的賬還沒算清楚呢!你那么喜歡替司沉夜出頭,我讓你出個夠啊!
你是個什么東西?也敢動手打我,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司湘在床尾支起拍攝設(shè)備:“正好讓大家都看看,司沉夜頭上有多少綠帽子?!?
阮辭看著走進來的幾個色瞇瞇的男人,背后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司湘,你瘋了!你不怕爺爺知道嗎?”
司湘一邊慢悠悠的調(diào)整設(shè)備,一邊不屑的嘲諷。
“我有什么好怕的?司家老宅里全是我媽做主。
將來司沉夜那個病秧子死了,司氏集團就是我爸爸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