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姨像是囑咐自己的孩子一般:“早去早回吧,霍景年的舅媽確實幫助了你,知恩圖報的探望一下,是應(yīng)該的?!?
“那您......”
童沫沫在想瀾姨在私人島嶼上也沒什么事,打算叫西澤爾送瀾姨回去。
然而,中年女人卻故作挑眉:“怎么?瀾姨今天想在這里度個假都不行?天天守著神山莊園我也守膩了,再說,厲景深那邊我也得給他一個交代,畢竟拿了那位厲先生那么多錢,總得演一場專業(yè)的戲吧。”
“當(dāng)然可以,那我跟西澤爾說一下安排您的住處?!?
童沫沫辦事干脆利落,立即便跟西澤爾交代了這件事,她幫瀾姨安頓好了在島嶼上的方方面面。
臨走之前,坐在花園的瀾姨又喚住她,“沫沫,那副壁畫你交給了團隊?”
“是啊?!蓖c了點頭,“怎么了?”
瀾姨展露出歉意的笑容,“倒也沒什么,我聽聞那副皇室壁畫是震撼全世界的佳作,估計問世之后也就沒權(quán)利親眼一睹了,今天我來都來了,能不能讓瀾姨也賞賞眼?”
童沫沫擰了擰眉頭,她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
“我現(xiàn)在時間有點趕不上,瀾姨,你要是想看的話......就直接去黑天鵝堡的地下室,目前封畫交給團隊了,不見陽光,不見潮濕,西澤爾說城堡的地下室儲存條件剛好合適?!?
想到這里,童沫沫沒什么防備心,直接從包包里拿出一張通行證——
“這是我古董修復(fù)師的通行證,您直接拿去用就好了?!?
“會不會有點不太合適?”瀾姨擰了擰眉頭,模樣好似有些掙扎遲疑,不敢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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