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要離婚,是童沫沫起訴我。”
“你今年也28歲了,你連哄老婆都不會(huì)?沫沫起訴你要跟你離婚,那一定也是因?yàn)槟銓?duì)她不夠好!快說說,官司結(jié)果是什么,不要妄想騙我這個(gè)老頭子?!?
“沒離成?!?
“沒離成就好?!眳柪蠣斪雍杖凰闪丝跉?,“你現(xiàn)在人在哪,把沫沫接回來,我們一家人吃一頓飯,還有景辰找了個(gè)女朋友,順便你給把把關(guān)。”
厲景深語氣頓了頓:“爺爺,是沒離成,但她的心已經(jīng)不在我這里了。”
“那你還是別回來了,什么時(shí)候她這顆心回到你身上,你再回家?!?
嘟嘟嘟。
薄時(shí)衍見厲景深被老爺子掛斷電話,訕笑地道,“今天晚上你是回不去了,不如我?guī)闳€(gè)地方喝喝酒?”
“行?!?
......
歐皇夜總會(huì)。
童沫沫跟喬寧來到這里放松,兩人在舞池之中跳著熱舞,彼此拿著一瓶黑桃,直接對(duì)瓶吹。
隨后,她們肩摟著肩,走向卡座的沙發(fā)上。
童沫沫臉頰喝得熏紅,雙眼格外難過,靠在喬寧的肩頭上:“我想跟厲景深離婚,怎么就這么難呢?那個(gè)狗男人到底怎么樣才能放過我!”
喬寧無奈搖頭:“我不知道他怎么才能放過你,但我可以天天詛咒他陽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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