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紀(jì)人李娜愣了一下,“晚晴被打,肯定是要討一個說法的?!?
厲景深看向童沫沫,目光冰冷,視線又挪移在霍景年的身上,“你最好讓開,這件事跟你無關(guān),別誤傷到你。”
他就是很不爽霍景年護(hù)在童沫沫的身前,尤其是看著兩個人黏在一起。
形影不離。
都黏著一起取童母遺物了,現(xiàn)在還要黏多久?
“我不讓,誤傷?厲景深,該處理就處理,沫沫做了什么事情我清楚,但你并不清楚事情的發(fā)生經(jīng)過,我也絕對不允許你欺負(fù)沫沫,別以為她背后沒有人撐腰,只有她一個人。”
霍景年褐眸充斥著堅定的目光,義不容辭的用手臂護(hù)著童沫沫。
童沫沫心中一暖,渾身都暖流劃過,她拽了拽霍景年:“我沒事,口供我都錄完了,厲景深說什么都沒用?!?
“真是有意思?!眳柧吧钅抗獠恍家活?,下頜輕抬,“霍少英雄救美,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句局面,童沫沫動手打人,看她樣子并沒有受傷,證明就不是互毆,而是單毆,別說讓律師送她進(jìn)去,正常隨便玩都能讓她拘留,懂不懂法律?”
說著,男人的視線打量著童沫沫渾身上下,眼神猶如在檢查似的,確實,這個小女人還真是沒吃虧......
沒吃虧就好。
他暗想。
但嘴上還是極其不留情道:“要不讓她和坐牢的父親敘個舊?”
周衍倒吸了一口涼氣,站在一旁聽著這句話,內(nèi)心冷不丁提了一口氣,厲總,過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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