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聲音仿佛從地獄爬上,充滿了嗜血和危險(xiǎn)性。
“厲......厲先生。”魏國華昂起頭來,一張中年臉龐鼻青臉腫,“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
他冷笑了一聲。
厲景深手上拿著一把匕首,直接扔到他跪下來的膝蓋前,砰的一聲。
“這是剛才我的人從你身上搜查出來匕首,我對比了一下,就是她腰上的傷,你還敢說,不是我想的那樣?”
厲景深黑色皮鞋直接抵在了魏國華的下巴上,逼迫著他抬起臉。
男人硬朗的五官深邃英俊,黑眸冷漠瞇起:“說說到底怎么回事?不然給你腰上也劃一遍?!?
“那天,那天......我用刀的確是威脅了童小姐,因?yàn)樗峭埠偷呐畠?,童安和之前害我害得那么慘,所以我才想到找她。”
魏國華眼神中透露著無盡的恐懼,他吞咽了下喉嚨,“但是我沒有傷她多少,腰傷應(yīng)該是個意外,真的?!?
“后來呢,繼續(xù)說,后來發(fā)生了什么?”
厲景深語氣中帶著質(zhì)問。
魏國華倒吸了一口涼氣:“我......她從醫(yī)院出來的那天,我就威脅著她跟我走,然后我把她帶上了車,就——”
正要繼續(xù)說,男人直接冷硬打斷:“等等,你說帶上了車,怎么帶上去的?”
“......”
“公主抱?打橫抱?還是,”厲景深語氣陰冷,“還是給她用了迷藥,還是打暈了?”
問的簡直要多詳細(xì)有多詳細(xì),完全是審犯人的姿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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